孟鈺道:“還不是你打岔。Ww WCOM後來丁勝為了擺脫心魔控製,便去找當時最好的樂師,而當時最好的樂師便是白易安。於是他偷偷潛入皇宮,將白易安抓了出來,把他帶到一處好山好水的地方,要白易安每給他吹奏簫曲。”
白玉簫道:“那先人白易安如何練得玉簫神功?”
孟鈺道:“叫你別打岔。後來丁勝每有白易安在身邊,仙音簫曲作伴,暴虐戾氣漸漸消失,不再想殺人,他兩人也成了好朋友,猶如伯牙與鍾子期。但因殺人過多,丁勝也得罪了不少江湖正派人士。終於有一,武林正派人士找到了丁勝。丁勝自知罪虐深重,便自盡贖罪,臨死前他便將那魔功心法秘籍交給白易安,讓他練此功行俠仗義。”
白玉簫忍不住歎了口氣道:“丁勝臨死前有此覺悟,也可算是條好漢,隻是那既然是魔功,為什麼還讓我的先人練呢?”
孟鈺見他又打岔,便道:“你老打岔,乞丐我不了。”
白玉簫笑道:“想不到你這麼氣。就這度量也能做好丐幫之主?”
孟鈺笑道:“我的肚量自然很大。後來那丁勝似乎告訴了白易安那魔功秘密,至於那是個什麼秘密便不得而知,隻知道白易安練成神功後雖沒有丁勝那麼強,卻沒有成魔,武功也算當時絕世高手。他鏟除江湖敗類,行俠仗義。但武林正派知他是丁勝的朋友,魔功傳人,便排擠他,甚至丁勝的仇人遷怒於他,找他報仇。但誰又能傷得了練了魔功的白易安,卻又有誰想忍受武林正派人事的不斷糾纏。白易安終因厭倦江湖恩怨,隱士塞外,將那魔功命名玉簫神功,並創建玉簫山莊。此後三百年,玉簫山莊後人便再也沒有踏足中原武林。”
孟鈺看著白玉簫道:“而你來中原是為了什麼?”
白玉簫看著他的眼睛,不覺害怕,笑了笑道:“隻不過家裏人派我來找先人寫的一部簫曲罷了。”
孟鈺笑道:“原來如此,哈哈,你的武功雖強,但似乎沒有成魔跡象。好,咱們再來比比武功。”
白玉簫道:“怎麼比,你的掌法精妙,我傷不著你,而你能打贏我卻不贏,這隻怕要打到一年半載也分不出勝負。”
孟鈺笑道:“既然如此,咱們來比比內功。”
白玉簫道:“好。”
兩人慢慢互相靠近,伸出雙手,掌對掌,拚起了內力。
孟鈺一接觸白玉簫,便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排山倒海而來,不禁使出全部內功相抗。
兩人就這樣相持半個時辰,孟鈺不覺內力快要耗盡,但對麵那子,內力似乎沒有變化。
白玉簫臉含笑意,道:“我要贏了。”
話一完,雙掌向前一推,孟鈺便飛出三丈之外,躺在地上,紋絲不動。
白玉簫笑道:“你奶奶的,別裝了,我在後麵已收回掌力,你最多不過摔傷罷了。”
孟鈺猛地從地上蹦起來,拍了拍屁股,笑道:“哈哈,玉簫神功果然厲害,隻可惜你的掌法甚是簡單,對敵經驗也不多。要是你那使不完的內功,配以我的降龍十八掌,定能打敗張三豐?”
白玉簫問道:“張三豐是什麼人?”
孟鈺扭了扭腰,似乎剛才摔得不輕,隻見他一到張三豐,便麵帶笑容道:“他是個隱士高手。一到他,我才現好久沒找他比武了,現在也不知道他
又跑到武當山哪個山洞練武功去了。”
不知不覺,太陽已西斜
白玉簫道:“他的事以後慢慢聊。但那木盒子你快還給我。”
孟鈺笑道:“按照約定,你贏了,我是應該告訴你。”
白玉簫心急如焚:“快在哪?”
孟鈺笑道:“我把它藏到了蒙古兵馬大元帥的密室裏。”
白玉簫想不到,他兜了個大圈子,又要回到元帥府。
此時已是晚上,元帥府裏燈火通明,戒備森嚴。
孟鈺和白玉簫兩人躍進了府裏,不遠處走來一隊衛兵,兩人立刻躲入一黑暗處。
待衛兵走遠,孟鈺笑道:“今晚可比昨晚嚴多了。”
白玉簫道:“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要拿走我的箱子。”
孟鈺笑道:“昨晚上你把我壓得夠嗆,所以便想報複你一下,趁你不注意點了你的睡穴,然後把你的箱子帶到這裏。本來我還不知道放哪好,但那晚見有兩人突然從花園假山一個洞裏出來。我便好奇,待兩人走後,我便悄悄到那洞裏。那洞裏有一道石門,怎麼也弄不開,於是我又來到洞口,尋找開關,你猜門口的開關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