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鈺笑道:“是啊,五年前這裏還沒有歸雲莊,江湖上也沒人聽過“玉麵判官”張澤這號人物,更無人知道他的來曆。 Ww WCOM但當年,他便憑手中一對判官筆在江湖上行俠仗義,殺了采花賊江伯庸,殺了下鏢師聞之喪膽的大盜馬燕飛等,從此名聲大震,更讓人吃驚的是他的財力,一年便建成了這江湖人稱山中皇宮的歸雲莊。”
白玉簫一聽心中不覺對此人心生敬佩之意,想盡快認識這個“玉麵判官”。
大門此時站著兩排彪形大漢,人人手持鬼頭刀,甚是威武。
白玉簫四人一走近,便有人出列攔住道:“請帖。”
白洪和藍英遞過請帖,那人便恭敬的請他倆進去。仍舊攔著孟鈺和白玉簫。
孟鈺沒有請帖,笑道:“我是丐幫幫主,受邀參加英雄會,隻不過請帖弄丟了,可否通融一下讓我們進去。”
那大漢看著他道:“你是乞丐我看出來,但是不是丐幫幫主可看不出來,沒有請帖請下山。”
孟鈺無奈道:“請帖丟了,不然你去把你家莊主叫來,他認識我這叫花子。”
那大漢笑道:“我們莊主正在招待貴客,沒空施舍東西給你這叫花子。”
孟鈺急得直跳腳,白洪和藍英本來想等白玉簫和孟鈺一起進去,見狀便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們進去後便叫張莊主迎你們。”
孟鈺心裏覺得隻有這樣了,鴛鴦雙俠走進去後,白玉簫笑道:“以你以前的脾氣,應該會闖進去才是,這十幾個人又怎能攔得住你,今一大早吃了什麼安神藥,這麼沉得住氣?”
孟鈺道:“你豈知做幫主的苦衷。以前一個人打鬧沒關係,可此刻這歸雲莊裏不定已聚集大半江湖俠士,我怎麼也得顧及丐幫麵子,下第一大幫幫主弄丟請帖已是失禮,豈能再在人家地盤胡鬧。”
兩人等了盞茶功夫,山道上便有兩個穿著灰僧服的和尚手持禪杖走了上來,均五十多歲。
孟鈺笑道:“無為大師,別來無恙。”
那叫無為的和尚看是孟鈺道:“阿彌陀佛,原來是孟施主,不知為何在此站著不進去。”
孟鈺笑道:“看到這看門的沒有,不給他們費,他們不讓進莊。”
另一個和尚一聽,笑道:“孟施主隻怕是在尋和尚開心。”
孟鈺道:“這都讓無悔大師看出來了,麻煩兩位大師進去後跟張莊主一聲。”
無為和無悔笑吟吟的將請帖交給那大漢,走進莊去。
兩人走後不久,山道上又走來三個女子,長得眉清目秀,手持寶劍。她們分別穿著紅黃白三種不同顏色的裙子,卻顯示出同樣的氣質。
孟鈺似乎認識,但卻躲到白玉簫身後。
穿著黃衣裙子的女子叫道:“大姐你看,那個是不是孟
鈺?”
那穿著白衣的女子道:“好像是,走近看看。”
三人來到白玉簫麵前,紅衣女子笑道:“這位公子請讓一下身子。”
這女子臉露笑意,如含苞待放的荷花,白玉簫想了想,笑著走開了。
一看見蹲在地上的孟鈺,三個女子臉現怒意道:“孟鈺你以為做了乞丐就能躲開我們姐妹了嗎?這次你往哪跑!”
孟鈺躍出三丈外,急道:“白玉簫你竟然出賣我。”
白玉簫聳了聳肩,他怎麼會想到這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竟和他有那麼大的仇。
孟鈺想再話,三個女子早已拔劍出鞘,齊刷刷向他心窩刺去,孟鈺不禁又躍出幾丈遠,怒道:“你們三個聽我解釋。”
三個女子不理會他,又刷出幾劍,孟鈺一躍,躍到了大門的屋簷上,怒道:“你們三個有完沒完,再不停手我便還手了。”
三個女子一怔,便住手,一個紅衣女子道:“死到臨頭,你還有何話。”
孟鈺見他們住手,笑道:“這就對了,有話好。其實那我真的沒有看到夏荷姑娘在湖裏洗澡。”
隻聽一個黃衣女子急道:“二姐你看他笑得多賤,他還敢沒看到。”
孟鈺臉色鐵青,瞪著黃衣女子道:“秋菊,你話那麼多,心我拔了你的舌頭。”
黃衣女子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你敢下來再”
叫荷花的紅衣女子道:“哼,被我逮個正著,你還狡辯。”
孟鈺哭著臉道:“我是無意的。”
白衣女子道:“瞧見也就罷了,我父親知道後,瞧你算個少年英雄,好意將夏荷許配與你,你卻在成親之日跑了,夏荷找你多年,沒想到你入了丐幫,還當了幫主。每次去丐幫沒找到你,想不到這裏倒碰上了,今我們三姐妹不殺了你,怎麼洗雪蘇家受到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