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歎了口氣道:“咱們還是帶白英雄回客房休息為好,我立刻派人去西南苗疆請來解蠱高手。”
三人一聽,也覺得隻有這樣,孟鈺背起白玉簫,過徑穿廊,幾人很快便回到客房門前。白玉簫突然醒了過來,痛苦道:“你這乞丐,才兩沒洗澡,便一身酸臭味,熏死我了,快放我下來。”
孟鈺一聽他這麼一,生氣的將他往背後一放,白玉簫摔的痛苦的喊了幾聲。
孟鈺笑道:“你還裝,我早應該算到你剛才在那屋子裏騙我的才對。”
白玉簫咬了咬牙苦笑道:“讓你看出來我豈不無趣。”
鴛鴦雙俠白洪和藍英,張澤都難以置信剛才白玉簫那痛苦喊叫的模樣是裝出來的。
白玉簫笑道:“好了,感謝張莊主帶我們四人領略了歸雲莊的園林美景。我也累了,明見。”
張澤直視著他好久,然後笑道:“既然白英雄沒事,我便告辭,後麵攻打山派,可要仰仗白英雄鼎力相助。”
“張莊主如此招待,我豈能不盡力。”
張澤見他真沒事便走了,藍英道:“既然玉簫兄弟累了,就休息吧,我們也要回去了。”
待鴛鴦雙俠也走遠,白玉簫又捂著肚子,麵容扭曲,似乎很痛苦。
孟鈺笑道:“哈哈你還裝。”
白玉簫仍在不住痛苦呻吟,孟鈺急忙道:“子,你真不舒服還是裝的?”
白玉簫痛苦道:“你傻啊,要是他們送我進屋,那兩位大師的屍體豈不暴露。”
孟鈺一拍腦袋,笑道:“是啊,差點忘了正事,那你是真痛羅。”伸手扶著白玉簫進屋。
待進到屋裏,兩人傻了,放在床上的兩位大師屍體不翼而飛。
白玉簫坐在凳子上,連喝幾口水,怒道:“咱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孟鈺道:“怎麼?你的意思是張澤帶走了兩位大師的屍體!”
“沒錯,昨晚他肯定覺兩位大師的屍體被人偷走了,但在莊裏,除了我們還有誰能帶走兩位大師的屍體。所以今一大早便叫人領著我們逛園子,就是為了引開我們,他便另叫人抬走兩位大師的屍體,現在屍體隻怕已銷毀。”
孟鈺一拍額頭,歎道:“辛苦了一晚上,都白忙活了。”
白玉簫道:“至少我們知道張澤與蒙古人是一夥的。”
孟鈺道:“你還想阻止張澤攻打山派?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你深中蠱毒,隻怕以後你都要受製與那黑衣人了。”
白玉簫驚道:“拍鼓的是一個黑衣人?”
孟鈺點了點頭。
白玉簫怒道:“我就知道那晚上,黑衣人給我吃的不是解藥。”
孟鈺道:“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有必要再呆下去嗎?難不成真的要幫他去攻打山派。”
白玉簫道:“當然不行,黑衣人既打算控製我,定會讓我嚐夠撕心裂肺之苦,然後便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我不能再呆在這裏。”
孟鈺點了點頭:“那今晚我們便走吧,免得受製於人。”
白玉簫搖頭道:“我隻是我一個人走,你若也走了,那在莊中的武林豪傑隻怕便任由張澤控製了。”
孟鈺無奈,想了想,道:“也對,我就留下來想辦法阻止這場爭鬥。”
很快便暗了下來,孟鈺回房休息,白玉簫的身體也好了些。
他從屋子的窗戶一躍而出,幾個縱身便來到屋瓦上,再幾個輕掠又飛出十丈遠,奇怪的是他不是往莊外跑,而是奔向白去過的那個樓閣。
陰森森的青石板道,兩旁的樹木在黑夜裏顯得分外猙獰。
白玉簫幾個縱身來到樓閣門前,他推開門,吱呀一聲後門又關上。裏麵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白玉簫掏出火折子,點燃。微弱的火光照著不到一丈遠。他找到了樓梯,慢慢走了上去。
微弱的火光慢慢上升,當白玉簫走到二樓時,眼前突然一亮,十幾盞燈被點上了。燈光照亮了每個角落,照在每個人的臉上,他看到了在他對麵站著六個人,雲羅,呂氏兄弟,張澤還有無為和無悔兩位大師,當然他們倆都是活人。
雲羅笑道:“你是怎麼現我們在這裏?”
“直覺。”
“看來你的直覺不錯,但是你不該來這裏的!”雲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