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曲折回旋的長廊上,昨馬燕飛帶著他們觀賞花園,假山的經曆還曆曆在目,但如今卻物是人非。馬燕飛死了,孟鈺與鴛鴦雙俠現在不知情況如何,後院也多了許多元兵。
白玉簫看著許多來往的元兵,心想:“必雲羅郡主將那些駐紮在山下的一千元兵都派到了歸雲莊裏,如果要救出那些人確實難度不。”
忽然一隊元兵迎麵向兩人走來。走在前麵的侍衛長恭手道:“兩位大人身後的是什麼人?”
呂氏兄弟吃了一驚,白玉簫和文世傑在身後秘密出手,扣住兩人的手。
呂氏兄弟笑了笑,呂文煥道:“我倆奉郡主的命帶歸雲莊的兩個管家去找張澤藏起來的財寶。”
那侍衛長道:“既然郡主有此令,為何不通知我們停止查找,還讓我們再找仔細些?”
呂氏兄弟又笑了笑,呂文德道:“郡主還沒有確定,所以叫我倆先帶著這兩個去確認一下,看他倆有沒有謊。”
侍衛長笑道:“原來如此,看來找到張澤財寶的功勞非二位大人莫屬,不知二位大人可有要兄弟效勞的地方?”
呂文煥道:“郡主叫我倆帶著他們兩個秘密查看,不許聲張,所以你和後麵幾個兄弟最好還是莫要聲張的好。”
侍衛長一聽,臉色刷的變白,扭頭向一邊看,一邊道:“兄弟們看到了什麼?”
後麵幾個元兵齊聲道:“什麼都沒有!”
然後侍衛長便帶著幾個元兵逃命似的走開。
文世傑笑道:“看來那雲羅郡主是個厲害角色。”
呂氏兄弟慘笑道:“厲不厲害等下你們到校武場上便能看到了。”呂氏兄弟似乎可以想象到,如果雲羅郡主知道他倆帶著白玉簫和文世傑去找那些武林人士,會是什麼下場。
呂氏兄弟帶著白玉簫和文世傑,經過了幾道元兵的盤查,都被呂氏兄弟用同樣的方法一一擋去。
他們很快回到了前院,前院有個寬敞的校武場。白玉簫在快到校武場時,尋了個偏僻角落,點了呂氏兄弟的暈穴,並將他倆拖到秘密角落。
白玉簫和文世傑身子一躍,躍到屋瓦上,尋了個隱蔽的視角,往校武場看去。
校武場此時已被元兵密密麻麻的守得水泄不通。校武場中間有座高台,高台上,有一遮陽傘。傘下有一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坐在高軟墊椅子上看著台下的人,那不是雲羅是誰。在她兩旁各有一畫師也看著台下的人舞刀弄槍,手裏的筆在身前桌子上的紙不停抖動,白玉簫知道他們在畫台下的人武功招式。
台下的一個中年男子正在揮舞著刀,那刀看起來很厚重,約摸百八十斤,刀在陽光下散著金光,使人不能直視。再看那中年男子,約四十多歲年紀,身材高大,體格強悍,壯似猛虎。但此刻大漢揮刀軟綿綿毫無力道,使得他使的刀法看似精妙,又顯得甚是平常。
文世傑奇道:“洛陽金刀門掌門劉大虎的刀法為何如此不嚴密。”
白玉簫驚道:“他便是洛陽金刀門掌門劉大虎!”他竟想不到一派掌門連刀都使不好。
文世傑道:“沒錯,我十年前與他喝過酒,見過他那把大金刀。”
雲羅看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不耐煩,手一揮,旁邊兩位畫師停住手中的筆。台下的一隊元兵早已等待著,見雲羅揮手,上前押著那舞刀的洛陽金刀門掌門劉大虎便走,那洛陽金刀門掌門劉大虎似無反抗之力,隻見他拚命掙紮也無用,元兵將劉大虎綁在不遠處立起的一樁十字架上。
文世傑奇道:“那兩個元兵竟能拖走劉大虎。”他自然知道劉大虎的五虎斷門刀法,犀利非凡,一身功力更是深厚,可空手將人活生生撕成兩半,今為何如此無力。
白玉簫想了想道:“也許是雲羅隻想看他們使出武功招式,又怕他們反抗。便給他們吃了某種藥物,使他們的功力使不出來,如未習過武功一般。”
雲羅拿過一個元兵遞來的弓箭,搭弓拉箭射向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劉大虎,箭像長了眼睛一樣射在大漢右手掌上,劉大虎慘叫不停,雲羅柳眉一皺,怒道:“吵死了!”又取過一支箭搭弓射出,劉大虎慘呼一聲便不再叫,因為那支箭射進了他的嘴巴,箭頭從他後腦勺穿出。
在場的元兵呼聲大作,雲羅得意非常,將弓遞於旁邊的士兵,又坐回椅子上。
白玉簫和文世傑躲在隱蔽處看,不禁後背涼,掌心出汗。他們終於知道呂氏兄弟和那些元兵為何如此畏懼這個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