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等馬蘭花醒來時,她現自己躺在一個陰暗的山洞裏。 WwWCOM而在她旁邊,白玉簫正坐在一旁看著她,不禁心裏一甜。
見到馬蘭花醒來,白玉簫欣喜不已,急道:“你終於醒來了。”
馬蘭花不禁問道:“我睡了很久嗎?”
白玉簫笑道:“你受了很重的內傷,已昏睡了三三夜,還睡得跟豬一樣,打了三的雷也沒把你吵醒。”
馬蘭花看向洞口,隻見陽光射進洞裏,笑道:“現在大太陽的,怎麼不像有下過雨?”
白玉簫笑道:“還不是你要醒來了,把烏雲都嚇跑了。”
馬蘭花嬌嗔道:“你還尋我開心。”伸手便要去捏白玉簫,手才動,便是一聲痛呼。
白玉簫急切道:“你怎麼了?”
馬蘭花咬牙道:“肩膀疼的厲害。”
白玉簫道:“誰讓你動,你可知你的肩膀傷得很重,整條右手差點齊肩廢掉。”
到這裏,馬蘭花想起了那在臥牛寨城門前,與雲羅打鬥,最後把雲羅迷暈,此時不禁問道:“雲羅怎麼樣,我把她迷倒了,有沒有抓住她?”
白玉簫點了點頭道:“她已被捆了起來,無憂無慮兩位大師正看著她。”
馬蘭花這才舒心,大呼一口氣,但又身子一顫,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白玉簫,直看了很久。
白玉簫不禁用衣袖擦了擦臉,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馬蘭花搖了搖頭道:“你現在怎麼不瘋了?”
她想起白玉簫兩次狂的樣子,不禁心驚膽寒。
白玉簫也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醒來時就這樣子。”
馬蘭花此時不禁仔細看著四周,隻見不遠處的洞內竟是坐滿了人,馬蘭花驚奇道:“對了,我們怎麼會在這裏?”
這時孟鈺與張三豐走了過來,孟鈺笑道:“那我們進洞待了好久,不見你們三人回來,無相方丈便叫無憂無慮兩位大師回到臥牛寨看看。無憂無慮大師見寨裏一個元兵都沒有,便去城門外看。隻見到處是元兵屍體,但也在不遠處便看到你,張三豐,白玉簫和一個女孩都躺在地上。他倆見你們四人還有氣,於是兩位大師便把你們四人提了回來。帶回來後無憂無慮兩位大師才知道他們帶回來的女孩竟便是雲羅。”
馬蘭花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可是大家為何還待在這山洞裏?”
孟鈺道:“我們走了半路,現元兵已把張八嶺各條出路都派了重兵把守。我們便又回到這裏,在這裏待了幾。”
馬蘭花笑道:“我蘭花寨與臥牛寨本是唇齒之交,昔年官兵打來,臥牛寨的人便從這山洞逃走,去到蘭花寨避難,是以洞外便有一條密徑可走到我蘭花寨。”
孟鈺問道:“你打算帶我們這些人到你們蘭花寨?”
馬蘭花輕輕一笑道:“現在蘭花寨隻剩我一個人,如果你們不嫌棄蘭花寨是強盜土匪窩,我身為蘭花寨寨主自然歡迎你們去作客。”
三人聽後大喜,孟鈺笑道:“馬姑娘給我們上千武林人士指出了條活路,若能逃出去,我們感恩還來不及又豈會有嫌棄之理。”
那些武林正義之士當然不會嫌棄,他們已待在洞裏幾,附近不時有元兵搜山,他們不敢出去打獵,僅靠喝著山洞流水,啃些草和野菜填肚子,甚是淒慘,日子還不如被元兵關著,至少還有頓飯吃,此時如有誰能帶他們逃出元兵包圍,隻怕他們都要把她視為再生父母。
馬蘭花可不知道他們的心思,自責道:“要不是那我把白玉簫身上那幾個瓶子扔掉了,大家或許便能恢複功力,就可以殺出去了。”
三人一聽,不禁歎了口氣,如果這上千個武林好漢恢複功力,又如何會像現在那麼狼狽,躲在山洞裏。
馬蘭花又問道:“那你們沒有從雲羅身上找到那解藥?”
白玉簫,張三豐,孟鈺齊地搖了搖頭。
白玉簫歎了口氣道:“她身上沒有帶解藥,逼她出來她就是不肯,實在讓人毫無辦法。”
白玉簫問道:“扔了可以再撿回來,那幾個瓶子你可還記得扔哪裏去了?”
三人一聽不禁滿懷期待的看著馬蘭花。
馬蘭花想了想道:“我把他扔在郭大牛山寨的附近草叢裏。”
事不疑遲,趁著色還以足夠。在馬蘭花的指點下,白玉簫,張三豐,孟鈺,少林無相方丈,無憂無慮押著雲羅,龍門派掌門儀陽子和上千饑腸漉漉的武林正義之士,一行人走在被比人還高的草叢覆蓋的徑上,往蘭花寨走去。
這徑雖然難走,確實隱蔽之極,一麵高山,一麵懸崖,而且遠離大道,真是人跡罕至。走了大半,竟是未遇見半個元兵的身影。
走了半,前方忽然出現百丈懸崖,懸崖對麵五十丈之距有一座山,一座鐵索橋將兩邊連接一起。
馬蘭花身體仍很虛弱,不能步行,是以被白玉簫背著走。來到懸崖邊,馬蘭花笑道:“過了對麵山便是蘭花穀,此時正是馬蘭花開的季節,那穀裏此刻開滿了藍紫色的馬蘭花。”
白玉簫,孟鈺,張三豐,少林無相方丈,無憂無慮,龍門派掌門儀陽子和上千饑腸漉漉,狼狽不堪的武林正義之士一聽,不禁精神一振,再想想長滿馬蘭花的意境,更是神思遐往,恨不得長了翅膀,漫遊其中,經曆了太多江湖血雨腥風,讓他們不禁迷戀於山水畫卷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