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簫坐回凳子,飲了杯酒,輕輕一笑道:“隨便你怎麼,反正我知道我自己是個絕世癡情好男兒。”
雲羅驚叫一聲:“你喝酒了?”
“沒錯,剛才那叫紅雲的姑娘已把酒菜都吃了個遍,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白玉簫拿起酒壺猛灌一大口。
雲羅急道:“你還是心點為好。”
白玉簫又喝了幾口,便把酒壺裏的酒喝得滴酒不剩。
白玉簫大笑道:“好了,酒喝完了,要是真下有藥,我也沒辦法。”
“真想不到你這麼笨,而我竟幾次都殺你不成。”雲羅心裏著急,但也隻有幹著急。
隻聽白玉簫不絕讚道:“這菜做得不錯,可惜你吃不到。”
雲羅冷哼一聲道:“就知道吃,做你的飽死鬼去吧。”
她話完,隻聽嘣的一聲,屋裏便沒有了動靜。
雲羅一聽,急叫道:“白玉簫你怎麼了?”
叫了幾聲,都沒有回應,雲羅暗道不好,白玉簫隻怕已經著道。
等了一會兒,隻聽嘣的一聲,門口被撞開。
雲羅一顆心竟似提到嗓子眼。
隻聽一女子笑道:“任你本領高強,還不是要著老娘的道。”
雲羅聽得出是錢媽媽的聲音。
又聽一女子道:“媽媽難道忘了紅雲也有功勞。”
雲羅自然聽出這話的女子便是剛才送來酒菜的女子。
錢媽媽嗬嗬笑道:“媽媽知道,等賣了床上那個俏丫頭,少不了你一份。”
隻聽腳步聲走來,雲羅眼前出現兩張麵孔,自然便是紅雲和錢媽媽。
紅雲笑道:“好個傾國傾城的女子,我要是男人,隻怕會愛上她呢。”
錢媽媽看著雲羅,歎道:“想當年我像她這般年紀時,比她還漂亮,那時揚州多少富家子弟一擲千金,隻為搏我一笑。”
雲羅看著錢媽媽那張似乎塗了半斤胭脂的臉,冷笑道:“那些富家子弟隻怕是沒見過鬼,所以才想辦法讓你將鬼臉顯露出來。”
錢媽媽一聽,胸口差點炸開,揮手向雲羅的臉打去。
紅雲急忙拉住她的手,阻止道:“錢媽媽息怒,把她臉打花了不要緊,把白花花的銀子打飛了,豈不可惜。”
錢媽媽一聽,放下手,冷笑道:“得沒錯,把這張如花似玉的臉打殘了,要想賣個好價錢可就難了。”著,伸手捏了捏雲羅雪白的臉龐。
雲羅張口一咬,將錢媽媽伸來的手指咬住,錢媽媽立即出一聲慘叫。
旁邊的紅雲急忙錢媽媽把手指拉出來,雲羅但覺嘴鹹,鬆開了口,錢媽媽急忙將手指抽回。
雲羅看著錢媽媽兩隻血淋淋的手,但覺過癮,不禁又向她吐出一口唾液。
錢媽媽一麵慘叫一麵用手絹包著兩根差點被咬斷的手指,嘴裏不停罵道:“瘋丫頭!”
紅雲叫道:“錢大錢二。”
門外立即有兩個人男子回應道:“姑娘叫我二人何事?”
“搜這男的身,看有什麼財物,搜幹淨了就按照老規矩剁了喂狗。”
雲羅聽了急叫道:“白玉簫你聽到沒有,你再不醒過來他們可就剁你去喂狗。”
錢媽媽已不再呼痛,此時冷笑道:“他中了我下的蒙汗藥,此刻隻怕在他耳邊敲鑼打鼓也聽不到。”
隻聽有男子笑道:“媽媽快看,這子身上有一支玉做的簫。”
錢媽媽笑道:“好個錢二,你這手氣不賴啊,回頭我叫杏兒陪陪你。”
那男子笑道:“多謝媽媽。”
另一個男子道:“媽媽,我可也有份。”
錢媽媽笑道:“好吧我叫杏兒明晚去陪你。”
雲羅一聽白玉簫身上的玉簫被搜出來,急叫道:“白玉簫你聽到沒有,你再不醒來,你不但要被剁了喂狗,連你視如生命的家傳至寶隻怕也要被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