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要是我肚子裏的那條金絲蛇也像桌子上這條一樣被酒淹死就好了。Ww WCOM”
藍玉兒但覺好笑道:“你當金絲蛇是普通的蛇嘞,喝雄黃酒就能把它淹死。”
孟鈺若有所思道:“也許這金絲蛇也和其它蛇一樣,害怕雄黃酒也不一定。”
藍玉兒點了點頭,笑道:“也對,不妨試一試。”
“那你家裏現在可有熊黃酒?”
藍玉兒笑道:“不巧端午才過去沒多久,是以我家裏倒還剩有那麼一壇雄黃酒。”著轉身便在屋子裏翻找。
但翻箱倒櫃,忙碌了一陣子,別雄黃酒,就連酒壇子都沒有找到。
白玉簫見她忙碌了一陣子,一無所獲,不禁問道:“可需要我們兩個一起幫找?”
藍玉兒正找得手忙腳亂,聽白玉簫的話,笑道:“那自然最好不過了。”
孟鈺卻笑道:“你不用找了,酒也許已被喝光了。”
藍玉兒停下手,看著孟鈺道:“莫不是你已經把酒都喝光了?”
孟鈺笑道:“看你翻找了半,就知道你定藏得隱蔽,我又怎麼可能找得到呢?”
“那倒也是,可你為何叫我不要再找?還酒已被喝光。”
孟鈺踢了一下桌底的一個酒壇子,酒壇子便在地上滾了丈許遠。
“被大牛喝光了。”
藍玉兒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被大牛喝光了。”
白玉簫笑道:“如此來,那這碗裏盛的就是雄黃酒,雄黃酒能淹死金絲蛇。”
孟鈺笑道:“不錯。”
藍玉兒歎道:“可惜雄黃酒沒有了。”
孟鈺笑道:“這桌子上不是有一碗沒動著嗎?”
白玉簫一聽,拿起桌上那碗酒,一飲而進。
酒才下肚,白玉簫但覺肚子裏有一把火在燒。
“這酒真帶勁。”
可才完話,他便覺肚子疼得厲害,連連慘叫,最後摔倒在地上不停打滾。
孟鈺和藍玉兒一驚,急忙上前按住白玉簫的手腳。
孟鈺笑道:“看來這雄黃酒很有用啊。”
藍玉兒白了他一眼道:“你兄弟還在受苦,你現在卻笑得出來。”
孟鈺一聽,見白玉簫不停掙紮,麵容扭曲,嘴裏不停痛呼,臉上笑意頓失,嘴上卻道:“如果雄黃酒真能解我兄弟身上的金絲蛇蠱,我自然該高興。”
白玉簫掙紮得越來越厲害,孟鈺幾乎和藍玉兒幾乎使盡全力,但仍感到白玉簫隨時會掙脫掉他們的手。
果然,隻聽白玉簫一聲大喝,孟鈺和藍玉兒便覺耳朵嗡嗡作響,眼前一黑,接著不醒人事。
等孟鈺醒來時,他現自己已在躺在床上,而旁邊躺著藍玉兒。
竟是不巧,藍玉兒也同時醒來,見身旁躺著孟鈺,尖叫一聲,飛出一腳,將孟鈺踢飛下床,嘴裏不忘怒罵一句:“色狼!”
孟鈺被藍玉兒一腳踢下床後,心裏一陣委屈,急忙爬起來辯解:“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呀。”
藍玉兒怒道:“都跑到我床上了,還什麼都沒有做。”
“姐夫得沒錯,他什麼都沒做,我在旁邊看著呢。”
這句話突然響起,嚇了藍玉兒和孟鈺一跳。
兩人扭頭向話聲傳來處看去,隻見大牛正坐在茶桌旁,嘰嘰喳喳不停的啃瓜子,看著他兩。
“大牛!”
“沒錯是我。”
合著剛才他倆睡在一起,大牛就一直在旁邊看著。藍玉兒臉上不禁泛起一陣紅暈,就連孟鈺這大男人也感到不好意思。
兩人急忙起身,走向大牛。
“你確定我們沒生什麼?”藍玉兒怒極問道。
大牛點了點頭,憨笑道:“沒錯。”
孟鈺打心底敬佩道:“大牛,虧你還敢承認,你的臉皮厚得我都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