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玉簫醒來時,他現自己在一個船艙裏,此時艙裏隻有他一個人。 WwWCOM
白玉簫想坐起身來,但他一使勁現自己全身沒有一絲力氣。
他扭個頭的力還是有,他看到艙板上有一水壺和杯子。
正好他口幹舌燥,他伸手去拿水壺,但手拿到水壺卻提不動。
白玉簫無奈,但他拿起個杯子的力氣還是有的。
他聽到艙外有劃水聲,於是拾起一個杯子,用力擲在底板上。
杯子在底板上轉了個圈,杯子的滾動聲並不大。白玉簫歎了口氣,他現在的力氣隻怕連塊豆腐都戳不破。
艙外的人似乎聽到了艙裏的動靜,停止了劃槳。艙簾掀開,鑽進一個衣裳濫褸的男子,三十多歲年紀,蓬頭垢麵難以掩飾他英俊的麵容。
見到那男子,白玉簫欣喜道:“孟鈺!”
沒錯,那個男子就是孟鈺。
“你終於醒了。”
孟鈺見白玉簫能話,欣喜不已。
白玉簫蒼白的臉慘笑道:“我以為我會死來著。”
孟鈺笑道:“剛開始看到你中毒的樣子,我也以為你會死定了。”
白玉簫問道:“那我現在為何還沒有死去?”
“那還不多虧了你的內功深厚,生命意誌堅強,堅持著最後一口氣。加上我運功替你把毒逼出來。還有藍玉兒的特製解毒藥,替你清理體內餘毒,再加上這兩的我不斷煎藥喂藥。如此費了這麼一番折騰,才總算把你的命撿了回來。”
“看來這兩你為了照顧我,沒少勞累。”
孟鈺冷哼一聲道:“少這些廢話。我問你,你為何殺了那祭司長老。”
白玉簫心裏一驚。
“你是那祭司長老已死去?”
“沒錯,當村寨裏的人在村寨路口現你倆躺在地上時,你已氣若遊絲,而那祭司長老則躺在三丈外,死去多時。”
白玉簫心裏暗歎,他竟未想到那晚上他倒地前擊出的一掌,竟然能把那祭司長老殺死。
“那我們現在為何在船上?”
孟鈺歎了口氣道:“你把那個村寨的祭司長老殺了,他們豈能容你?非要把你抓去綁起來火燒,為祭司長老報仇。但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被火燒,所以我扛著你把你帶出村寨,劃船離去。”
白玉簫明白的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孟鈺道:“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你為什麼殺了那祭司長老?”
白玉簫慢慢回想起那晚上生的事情,然後原原本本告訴了孟鈺。
“原來祭司長老便是那養金絲蛇蠱之人,而且還想拿你人頭獻給雲羅。”
白玉簫道:“沒錯,可惜我把他殺了,那我體內金絲蛇蠱豈不是無人可解?”
“他的鼓聲不是對你沒效果嗎?明那你喝了那碗雄黃酒後,體內金絲蛇蠱便已解除。”
白玉簫淡淡一笑道:“希望如此。”
孟鈺給白玉簫倒了一杯水喝,然後笑道:“你先休息,咱們已快到洞庭湖邊的漁村。到岸上,我去給你弄碗魚粥吃。”
白玉簫看著孟鈺道:“難道玉兒姐姐沒有跟你出來?”
孟鈺歎了一口氣道:“她舍不得那村寨,更不舍得把她弟弟獨自一人留在村寨裏。而她也知道我不會陪她留在那村寨裏,所以她最終選擇了待在村寨而離開了我。”
白玉簫道:“看你現在的樣子似乎有些不舍,莫非你對玉兒姐姐是真情?”
孟鈺輕輕笑道:“什麼真情不真情,對於我來,都將不過是一段美好的回憶罷了。”
完黯然神傷走出艙外,不一會兒便傳來劃水聲。
白玉簫也閉上了眼睛,他這一閉眼竟是睡著了。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不再聽到劃水聲。
白玉簫試著撐起身子,這一次體力似乎已有了些許恢複,他已可以挺身坐起,這讓白玉簫感到驚喜。
他想試著站起來,但身子才起到一半,便又跌回船板上。
這一摔竟是把他摔暈了過去。
這一暈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玉簫隻覺嘴巴一苦,苦得他睜開了眼睛,直呼道:“給我水喝。”
“知道苦對吧,良藥才會苦口,病就會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