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簫笑道:“我確實好像沒見過二位。 WwWCOM”
蘇秋菊和蘇夏荷奇異的看著白玉簫。
“怎麼會這樣?那叢林打鬥時他還主動認識我們,為何現在反而不認識。”
“也許他真的把我們忘記了。”
白玉簫想了想道:“可能是我失憶前認識你們兩個,等一會兒,我問問孟鈺關於你們三個的事情。”
“你失憶了?”蘇夏荷和蘇秋菊相視一眼,一臉茫然,也許隻有孟鈺能給她倆答案。
兩人看向還在打鬥的孟鈺和蘇春蘭。
蘇秋菊無奈道:“大姐別鬧了,我們還有事情問孟大哥。”
蘇春蘭收回劍冷冷道:“有什麼好問的。”
“白玉簫他失憶了。”
蘇春蘭奇道:“那白玉簫在哪?”
蘇夏荷和蘇秋菊指向白玉簫。
太陽西下,色漸黑,樹林裏更是暗淡無光。
白玉簫,孟鈺和蘇家三姐妹坐在地上,一陣沉默。
孟鈺把白玉簫失憶的經過告訴了蘇家三姐妹。
蘇春蘭歎道:“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伏。白玉簫雖失憶,但也解了致命金絲蛇蠱。而且看來失憶後除了不記得一些事情外,情況都還好。”
蘇夏荷道:“沒錯,失去的記憶還可以再找回。解了致命的金絲蛇蠱才是萬幸。”
蘇秋菊道:“沒錯,我們三個曾聽儀陽子那些人過白玉簫瘋時的模樣,他們已把白玉簫當作殺人魔王,武林正道揚言隻要一見白玉簫便要殺死。”
孟鈺想起那一夜,白玉簫瘋時殺了不少武林義士,心裏暗歎。
白玉簫亦哀歎道:“看來我曾經瘋時做了不少壞事。”
蘇秋菊想了想,笑道:“也沒做什麼壞事,反正你什麼都記不起來,就當什麼也沒生過好了。”
蘇夏荷想轉移話題,便道:“你們兩個為何會穿著元兵的衣服出現?”
孟鈺自然不敢是為了救蘇冬梅而如此做。
白玉簫卻不知三人與蘇冬梅的關係,不禁出了口道:“我們是想混進元軍大營裏找一個叫蘇冬梅的姑娘。”
白玉簫這一可令孟鈺始料未及,想阻止已來不及。
蘇家三姐妹一聽,驚得站起來,蘇春蘭驚道:“你什麼,我妹在元軍大營裏?”
白玉簫還想再,孟鈺已捂住他嘴巴。
孟鈺對蘇家三姐妹道:“你們誤會了,這白玉簫的是冬梅酥,我們進元軍大營裏想偷冬梅酥吃,這白玉簫自從失憶後便老是瘋言瘋語,什麼事情都記不住,老把名字念反,有時還叫我做鈺孟呢。”
蘇秋菊奇道:“什麼是冬梅酥?”
孟鈺道:“冬梅酥是蒙古人的一種點心,用冬烘幹的梅花做的,吃了後香甜可口不黏牙。”
蘇家三姐妹如此一聽,才放鬆下來。
蘇夏荷道:“我就奇怪,妹怎麼可能跑出來,還在元軍大營裏。”
白玉簫已知道孟鈺捂住他嘴的用意,但孟鈺還按住他的嘴巴不放,白玉簫不禁咬了一口孟鈺的手一口,疼得孟鈺尖叫一聲,將手收回。
孟鈺將手往身上擦了擦口水。
“白玉簫,你上輩子是不是狗投胎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