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隱蔽之人道:“那可不行,我奉魏五統領的命令在此守崗,如果讓他知道我擅離職守,豈不要了我的命。 WwWCOM”
孟鈺笑道:“不怕,我不,誰會知道。”
那隱蔽之人道:“那王六統領呢?”
白玉簫道:“我自然也不會。”
那隱蔽之人道:“好吧。”
隻見地上泥土一動,站起一個人來。
那人大呼一口氣,孟鈺笑道:“兄弟,坐下聊聊。”
那人聽話得很,坐在地上。
孟鈺問道:“兄弟叫什麼名字?”
那人道:“我叫王。”
孟鈺笑道:“王兄弟,你在翠屏山莊幹了多少年?”
王道:“的剛來不久,在翠屏山莊才幹了一周時間。”
白玉簫和孟鈺驚喜,怪不得這子竟聽不出他們的聲音,但孟鈺道:“原來才來一周時間,為何便能做暗哨職位,這職位可是經驗老道的兄弟才能做。”
那王道:“的剛來,確實不能擔任暗哨職位,但是安排暗哨的魏五統領乃是我的表兄,我便是他帶進翠屏山莊來的,他對我,讓我做暗哨,這樣容易立功,然後好想莊主推薦我,提拔我。”
孟鈺和白玉簫但覺此人老實得很,隻因缺乏經驗,要是今晚碰到的是經驗老道的,隻怕早就放響箭。
孟鈺道:“既然你在這裏守崗,那我隻好到別處方便。卻不知道哪裏還安插有崗哨,我也好避開他們,免得又驚動那些暗哨。”
王道:“的對,鄭大統領想去方便,一直往北走便是,那一麵沒有設有暗哨。”
白玉簫和孟鈺心中歡喜。
孟鈺又問道:“你可知道煙雨閣怎麼走?”
那王奇道:“大統領竟然不知道煙雨閣怎麼走?”
孟鈺笑道:“最近鬧肚子,弄得暈頭轉向,再加上現在是黑,自然找不清煙雨閣的方向。”
王明白道:“原來如此,那煙雨閣就在東邊三十丈遠處,可煙雨閣現在戒備重重,大統領為何要去那裏?”
孟鈺道:“莊主叫我去煙雨閣查看那被關的女子狀況如何。”
王明白道:“原來如此,可大統領方才不是因為鬧肚子,所以才出來方便,為何又變成要去煙雨閣。”
孟鈺頓時無語,白玉簫笑道:“我和大統領本想去煙雨閣,但是走到附近卻突然肚子痛,所以鑽進這雜草叢裏方便一下,豈知衝撞了你在此守崗。”
王點頭道:“原來如此。”
孟鈺道:“卻不知從東麵走,有哪些暗哨?”
王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五統領安排的,我自是不知。”
孟鈺苦惱道:“這可如何是好,如果我一路走去,要是碰上的暗哨沒有像你這般好話,放了響箭,我豈不是麻煩得緊。”
那王道:“那怎麼會,每個暗哨遇到不明之人後都會詢問暗號。”
“暗號?”白玉簫和孟鈺一臉驚奇。
王道:“沒錯。”
白玉簫和孟鈺心裏苦惱,他們豈會知道什麼暗號。
孟鈺問道:“卻不知暗號是什麼?”
那王奇道:“暗號是莊主給的,大統領豈會不知道暗號。”
孟鈺笑道:“我是個粗人,所以不記得暗號是什麼。”
那王道:“也難怪大統領不記得,那暗號這暗號是今才改的,還很奇怪得很。”
孟鈺一聽,笑道:“就是,那暗號奇怪得很,所以我沒有記得住,王兄弟不妨告訴我一遍。”
王道:“那暗號是“拉斯布麻皮姑”,你可要記住嘍。”
“拉斯布麻皮姑?”白玉簫和孟鈺默念了幾遍,果然覺得聽起來有些奇怪,卻又不出來。
白玉簫強笑道:“這暗號果然很特別。”
王道:“剛開始我也覺得很特別。”
孟鈺笑道:“奇怪才會意想不到,闖進翠屏山莊的人也想不出來。”
王道:“得有理,還是莊主英明。”
孟鈺道:“看你如此勤懇守崗,忠於莊主,我明見到莊主後,便會替你美言幾句,不定莊主高興,提拔你做翠屏山莊第十一個統領。”
王喜道:“那就謝謝大統領提攜。”
在這裏耽擱了一會兒,白玉簫和孟鈺便想離去,孟鈺道:“奇怪,魏五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