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獵戶笑道:“讓你看出來了,可敢來的可不止我一個。”
白玉簫道:“還有誰?莫非是菜花不成?”
那獵戶道:“兄弟真厲害,沒錯,便是菜花,她每都弄回一車材火。”
白玉簫和孟鈺相視一笑。
那獵戶道:“話到此,我可要先走了。”
完便往山下走去。
待獵戶走遠,白玉簫道:“你從他的話裏想到了什麼?”
孟鈺道:“我想到的隻怕你也想到了吧。”
白玉簫道:“我可不確定你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樣。”
孟鈺道:“好吧,我覺得那獵戶所的妖怪之隻怕是人所為。”
白玉簫道:“隻因二人輕功高絕,再加上夜色昏暗,是以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所看見的是兩個人。”
孟鈺道:“沒錯,兩人也許在練功,是以會砍掉樹木。”
白玉簫道:“那兩人極有可能是蔡老頭父女倆。”
孟鈺笑道:“你現在也承認那菜花是女的了吧。”
白玉簫急道:“非我承認,隻不過現在還沒揭破他的那層外裝,現在他看起來還是個女孩,但是到了晚上,我定會把她逮個正著。”
孟鈺笑道:“你打算晚上來此候著他們?”
白玉簫亦笑道:“難道你沒有此打算?”
孟鈺道:“我自然有此打算。”
兩人聊了會,便揮掌擊倒數棵樹,將樹木砍削裝了滿滿一大車,便往山下回去。
兩人推著板車,很快便回到酒鋪。
將裝滿木材的板車一放,兩人便走進酒鋪,孟鈺扯著嗓子吼道:“蔡老頭快給我們弄些好酒好菜來。”
白玉簫皺眉道:“你真的打算吃蔡老頭做的酒菜?”
孟鈺一聽,想起早上吃了蔡老頭放了瀉藥的酒菜,不禁打了個冷戰。
這時菜花從屋裏出來,給兩人端來了兩碗粥。
菜花道:“我爹了,你們沒錢,所以就不能給你們做菜,但想你們辛苦砍了一車柴,就白送你們兩碗粥喝。”
白玉簫和孟鈺看著桌前擺著的兩碗稀粥,愣是沒有動手。
菜花見狀,笑道:“我隻道你們早上拉著肚子,肚子餓極,沒想到你們肚子不餓。”
孟鈺和白玉簫在山上打了兩隻野兔吃,此時肚子卻是不算餓。
但白玉簫卻笑道:“我們當然餓的很,隻是這碗粥裏隻怕又加了那東西罷。”
菜花自然知道白玉簫所的那東西是什麼。
菜花笑道:“一碗粥罷了,我何必要整你們。”
孟鈺道:“沒錯,菜花什麼為人,豈會做那種事,你這不是以人之心,度菜花之腹。”
白玉簫心裏好笑道:“既是如此,那我們就幹了這碗粥。”
兩人將粥一飲而盡,忽聽菜花出得意的笑聲。
白玉簫和孟鈺一聽,不禁害怕,白玉簫急道:“菜花,莫非你真在粥裏放了什麼東西?”
菜花笑道:“你呢?”
白玉簫和孟鈺一聽,急伸手指往嘴裏扣,但卻什麼都嘔不出來。
菜花笑道:“你們不必吐出來,我在粥裏確實什麼都沒有放。”
白玉簫和孟鈺一聽,不禁皺眉,白玉簫道:“你玩我們。”
菜花道:“剛才我好像什麼都沒有。”
白玉簫和孟鈺無奈,菜花剛才確實什麼都沒有。
孟鈺笑道:“菜花姑娘,我們今其實是想和你道別來的。”
菜花一聽,皺眉道:“你們要走了?”
白玉簫道:“沒錯,這幾日打攪了,雖然吃的都拉了出來,但還是感謝你這碗粥。”
菜花笑道:“你們要去哪,難道去蘇家莊?”
白玉簫道:“沒錯。”
菜花道:“那你們多保重羅。”
白玉簫和孟鈺起身離去。
菜花看著二人消失在村頭,轉身便要往屋裏走去,才回身便看到蔡老頭站在門口。
菜花道:“他們走了,你是不是不舍得。”
如果有人聽到菜花的話,定會驚奇,因為那是男子的聲音。
那蔡老頭道:“我沒有不舍得,你別亂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