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1 / 3)

樸聖道:“既是如此,你還不放開我,剛才你絕我命根子的那腳,我不追究。Ww W COM”

提到命根子,樸聖不禁覺得下身疼痛不已。

孟鈺笑道:“聖火教我是聽過,我還聽過聖火教四大護法個個本領高強,可是你今晚就這麼輕易落在我手上,倒讓我不禁懷疑你是不是聖火教的護法。”

樸聖急道:“你敢質疑我。”

孟鈺笑道:“我也不想質疑你,實是聖火教的教眾十幾年未踏入中原,為何你這個聖火教的護法現在在此。”

樸聖冷哼一聲道:“那是我聖火教的機密,就算死也不能告訴別人。”

孟鈺笑道:“你真的打算至死不渝?”

樸聖想起孟鈺的手段,冷汗直流,強笑道:“我既然叫樸聖,好那口閣下自然可想而知。我聽中原美女眾多,便偷偷混入中原,獵獵豔。”

“原來如此。”孟鈺笑道:“你還是不老實。”

樸聖一聽,麵露驚色,急辯解道:“我的句句是真話。”

孟鈺道:“你不我也知道,你聖火教這番入中原是為了來救飛火神君來的。”

樸聖一聽,眼睛打量著孟鈺,驚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孟鈺笑道:“男人。”

樸聖大笑三聲道:“既然知道就好,我勸你還是乖乖放了我,不然教主一統江湖之日,我便把你搓骨揚灰。”

最後四個字語氣加重,孟鈺自然知道他是在威脅自己。

孟鈺道:“這麼來蘇家莊是你們放火燒的?”

樸聖大笑道:“雖然不是我燒的,卻是教主燒的。”

孟鈺急問道:“蘇雲現在何處?”

樸聖冷笑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孟鈺道:“看來,我還得往你褲襠部來一腳,你才長記性。”

樸聖一聽急道:“別別,我。”

孟鈺道:“吧。”

樸聖道:“蘇雲現在教主手上。”

飛火神君手上?孟鈺問道:“飛火神君現在何處?”

樸聖道:“這我就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正去執行一個消滅中原武林的陰謀。”

陰謀?孟鈺心裏一震,急問道:“那是什麼陰謀?”

樸聖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孟鈺問道:“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孟鈺奇道:“你身為四大護法,怎麼連你都不知道?”

樸聖道:“教主對這場陰謀極為看重,親自去布置實行,我確實不知道。”

孟鈺心裏苦惱,飛火神君那麼看重那個陰謀,想必真的有可能消滅中原武林,一統江湖。

突然間,西樓院傳出火花閃晃,想必是白玉簫已經離去。

孟鈺不想再耽擱,含情的摸了摸樸聖的臉腮道:“再見啦!親愛的樸聖,有機會我們再玩捉迷藏遊戲!”

玩遊戲?經過剛才孟鈺那一腳,樸聖的命根子算是廢了,現在就算四大美女**身子站在他眼前,隻怕樸聖也不再感興趣。

才走幾步,孟鈺笑道:“我差點忘了請你吃野果。”

他從懷裏掏出那兩個做假胸的野果,用鼻子聞了聞,笑道:“雖然有些怪味,但想到你口味那麼重,肯定不會嫌棄。”

一邊,便要往樸聖嘴裏塞去,樸聖緊閉嘴巴,似乎他很不喜歡吃孟鈺手裏的野果。

孟鈺笑道:“不吃也得吃。”

出手點了樸聖的笑穴,樸聖便開嘴大笑起來,嘴巴才張開,孟鈺便將拳頭大的野果塞進樸聖嘴裏。

樸聖嗚咽著,一臉痛苦。

孟鈺笑道:“味道不錯吧,下次見麵我再請你吃個夠,再見。”

話沒完,人已遠去。

樸聖隻能睜大仇怒的眼珠,瞪出無盡怒火,可惜卻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人溜走,連聲音都無法傳出,夠他受了。瞪到後來,他竟然哭了。

又有哪個男子能忍受得了絕命根子之怨,何況還無言以對?

然而話又回來,這些全是他所自找的,怪不得孟鈺。

弦月正空,清一片墨綠,北方很快可以辨別。

孟鈺不加思索,朝北方遁去。隻轉過一道竹林,果然見著了白玉簫。

孟鈺落在白玉簫身旁問道:“怎麼樣?”

白玉簫道:“一切順利!隻是沒有找到蘇莊主。”

孟鈺早已從樸聖嘴裏知道蘇雲並不在這處宅院,所以白玉簫沒找到人,他也不覺得奇怪。

孟鈺笑道:“沒找到沒關係。”

兩人看著衝的火光,孟鈺不禁道:“乖乖,這火燒得夠旺的,你子這是燒了幾件房間?”

白玉簫笑道:“我在那宅院各處都放了一把火,我今晚受的鳥氣,可不打算就這麼放了這見鬼的地方。”

孟鈺笑道:“沒了老窩,樸聖隻怕非找我們玩命不可。”

白玉簫笑道:“我看我們脫掉這身衣服,他便認不出我們來了罷。”

孟鈺早就想脫去女兒裝,料想現在在江北,肯定不會碰到蘇冬梅,兩人脫去身上女子衣物

便往深暗林區遁去,笑聲卻不斷。

才奔不及五裏,忽有人從林中深處躍出,一把將他倆攔住。

來人身手矯捷,輕功絕頂,蜿蜒飛掠於林木中,衣衫翩翩飄飛,竟一點也未碰上一枝半葉,瀟灑的落於一處較高的凸石上。

淡談月光投射他的白衣,閃出淡青光彩,有股玉樹臨岡之氣。

孟鈺和白玉簫突見有人攔阻去路,心頭也震愕不已,尤其對方身手如此之高絕。

白衣人轉過修長身軀,負手而立,他五官端端正正,配合十分恰當而俊俏,二十七八歲左右,頭挽單髻,纏上一條束雲巾,斜斜掛向後方隨風輕舞,給人一種飄逸感覺。

臉容雖俊俏,但高挑眉毛因過份縮聚於眉頭,現出明顯一道深痕,傲然之氣盡露無遺,也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他聲音冰冷道:“那把火是誰燒的?”

孟鈺瞄眼瞟向他,對他此種態度也甚不屑,冷道:“是我。”

那白衣人聲音冷冷道:“你們為什麼要放火?”

孟鈺笑道:“我想燒便燒唄,難道你這個無名卒想要多管閑事?”

無名卒?白衣人似對他不識自己,感到怒意,眉頭一挑,冷道:“在下癡血。”

“什麼癡血、吃雪?”孟鈺調侃道:“沒聽過,我隻聽過吃飯,沒聽過吃雪,怪不得閣下一嘴冰碴子話。”

“你!”李憐花已帶怒意。

“別什麼你你我我,卿卿我我!”孟鈺截口捉弄道:“我看你倒像是肚子餓瘋了,連名字都不忘要吃!可吃什麼不好,偏偏取吃雪!”

癡血聽及孟鈺的話,臉情變得十分怪異,不久才漸漸平息,恢複冷靜,淡淡道:“湖邊那樓閣真的是你放火燒的?”

孟鈺聞言,笑道:“莫非你和那樸聖是一夥人?沒想到追兵如此快就趕到。”

癡血冷道:“我在問你!”

孟鈺笑道:“不錯,是我倆燒的,別是樓閣,就是整座元大都,若不高興,照樣燒得它閃光。”

白玉簫也笑道:“隻燒這樓閣已算是客氣了,要是平常,我們還會把人殺個片甲不留。怎麼?你現在是來送死來了?”

癡血突然怒極而笑道:“很好,有種!”

“種”字未歇,他已暴射而起,一個俄虎撲羊,雙掌盡吐,從而降,罩向了孟鈺個白玉簫。

白玉簫見狀,也以奇快無比的度射向他,奮不顧身的想阻擋其攻勢。

孟鈺心驚,對方已近在颶尺,而且掌風逼人遍體生態,一時如墜五裏霧中。

但白玉簫看來,也不過如此,憑借自己一身強勁內功,準備硬接這掌,大喝過:“來吧!”

露出一個大空門,隻聽白玉簫一聲哀嚎,癡血的一掌擊在了白玉簫身上。

癡血一掌劈出,突然愣楞地盯著白玉簫未再作第二次攻擊,似乎對白玉簫挨掌而沒有倒地不起的反應,感到十分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