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兩口還沒有消停的意思,白玉簫也看得了怔,他知道這是勸不住的,隻好悻悻的坐回椅子上。Ww WCOM
雲羅看在眼裏,笑道:“怎麼,你武功這麼高,對這種事都沒有辦法?”
白玉簫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這種事情我看就看著好了,等他們累了,自然就停下來。”
雲羅點頭同意道:“沒錯。”
白玉簫道:“我們先吃東西吧。”
著兩人拿起筷子,吃著剛才老太婆端上來的牛肉片和肉包子。
果然,很快,老爺子和老太婆消停了下來。
老爺子被揍得鼻青臉腫,麵相甚是滑稽。
那老太婆氣呼呼走進了裏屋。
看到大爺走近,白玉簫笑道:“大爺,你沒事吧?”
老爺子笑道:“沒事,你們繼續吃。”
著又往門邊凳子一坐,抽起大煙來。
老大爺的大煙甚是濃,白玉簫和雲羅聞到煙味,不禁不停咳嗽,接著便覺頭變得很是沉重,隻覺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動,眼皮也變得沉重起來。
雲羅奇道:“奇怪,我怎麼感覺頭好暈?”完便趴在桌子上,白玉簫亦是。
兩人才趴在桌子上,老大爺便大笑著站起來,看著雲羅和白玉簫。
那老太婆也從裏屋走出來笑道:“不愧是煙王趙奇,嘴裏噴出的煙不但能殺人,還能熏人,要不是我躲到裏屋,隻怕連我也被熏倒。”
煙王趙奇大笑道:“過獎,過獎。和你一摸光比起來,我可是差遠了。”
隻見那老太婆伸手往臉上一撕扯,便撕下一張人皮,露出一張瘦的麵容。原來那老太婆竟是個中年男子易容所扮。
煙王趙奇道:“看起來這兩個人是對窮光蛋,不知眼下對這兩個人如何處置?”
一摸光笑道:“這男的我認識,叫白玉簫。”
煙王趙奇驚聲道:“莫非就是三個月前,和孟鈺一起毀你客棧的白玉簫?”
一摸光聽後咬牙切齒道:“沒錯,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將我的半生積蓄建起來的客棧給毀了。”
煙王趙奇道:“眼下他落到你手裏,豈不是正好報此大仇?”
一摸光點頭道:“沒錯,我正有此意。”
煙王趙奇看向雲羅,見她貌美如花,邪笑道:“這姑娘倒是不錯。”
一摸光笑道:“想不到老哥六十多歲年紀還有如此雅興。”
煙王趙奇擺手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拿到青樓去賣,倒能賣個好價錢。”
一摸光點頭笑道:“不錯。”
隻覺涼透了頂,白玉簫醒來,便見一個瘦的中年男子正撫弄著一隻玉簫。
白玉簫瞪大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然後驚聲道:“一摸光!”
一摸光笑露出黃板牙道:“你好啊,下第一聰明的白玉簫,想不到會落到我手裏吧。”
白玉簫看著四周環境,覺自己正在一間材房裏,手腳全都被繩子捆上。
白玉簫奇道:“我怎麼會在這?”
一摸光笑道:“你當然在這,你不在這你在哪裏?”
白玉簫道:“可我記得我在一個茶鋪吃東西。”
一摸光笑道:“沒錯,你在一間茶鋪吃東西,這間茶鋪便是我開的,我就是那老太婆,你被我用迷煙迷倒了。”
白玉簫道:“我怎麼沒覺到有迷煙?”
一摸光笑道:“你忘了那抽大煙的大爺?他就是煙王趙奇,你們吸了他吐出來的大煙,那便是迷煙。”
白玉簫明白道:“原來如此。”
忽然想到什麼,白玉簫急問道:“雲彩兒呢?”
“雲彩兒?”一摸光奇道:“什麼雲彩兒,現在大黑夜的,什麼雲彩兒。”
白玉簫白了他一眼道:“我的是那個姑娘。”
一摸光明白道:“你是和你一起的那個漂亮姑娘?”
白玉簫點頭道:“沒錯,就是她,她就叫雲彩兒。”
一摸光笑道:“原來她就叫雲彩兒,這麼好的名字不早,這樣到了怡紅院,也省的再取名字。”
“什麼,怡紅院!”白玉簫吃驚道:“你是你們把那女孩賣到了怡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