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鷹道:“老兄為何不讓我試試看?”
趙奇道:“我自信他已然中了我的**香,就不必再試。”
王鷹點頭道:“好,我先用繩子給他捆上。”
但手裏哪裏有繩子,王鷹想起讓巧兒去拿繩子,但現在那麼久還未回來,急喊道:“巧兒!”
隻聽那巧兒屋外答應道:“來了。”
話聲才落盡,人便走進了屋裏,手裏拿著一根拇指粗的。
王鷹抱怨道:“叫你去拿根繩子,怎麼磨蹭那麼久?是不是又在門外偷聽偷看?”
巧兒道:“我沒有,隨便你信不信,我現在炒個菜取,懶得理你。”
完將繩子遞給王鷹,又拿了些材火,又往屋外走去。
王鷹無奈搖頭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著,便去將白玉簫手腳捆了個遍。
然後笑道:“這下好了,終於捆牢了。我們也可以安心喝酒。”
趙奇和王鷹大笑起來,兩人走出材房,把白玉簫留下,又去茅屋去喝起酒來。
巧兒炒了幾盤下酒菜後,王鷹便叫她早些休息。
巧兒答應著走回房裏。
那個少女不喜歡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少年。在巧兒眼中,白玉簫便是她日夜思寐的白馬王子。
此時想到白玉簫被她父親用繩子捆住,心裏很不是滋味。
心中思索,便打開閨房的窗子,窗子出去可繞到院子,到材房。
眼下王鷹和趙奇正喝著酒,肯定不會去探看白玉簫,她有充足時間去弄醒白玉簫。
推開材房門合上,點上油燈,隻見白玉簫躺在甘草上一動不動。
巧兒早就偷聽到趙奇的話,是以她知道白玉簫乃是被**香暈倒,再聽要想解**香,必需吃他的特製解藥。
但眼下如何趙奇與王鷹正喝著酒,如何能拿到解藥。
巧兒試了很多方法去解白玉簫身上中的**香,但都沒有用。
巧兒知道隻有從趙奇那裏得到解藥才行,不然白玉簫隻有三三夜後才醒來。
但是她知道趙奇老奸巨滑,要想從他身上得到解藥,談何容易。
但想到趙奇和王鷹正在喝酒,即便是兩人的酒量大如缸,也得有醉倒的時候。
於是巧兒離開了材房,回到閨房裏,等待著趙奇和王鷹喝酒的動靜,隻聽不停傳來趙奇和王鷹的喜笑聲,看樣子還要等著。
等了一會兒,也不知多久,便沒了動靜。巧兒出屋一看,隻見王鷹和趙奇躺趴在桌子上,地上滿是空酒壇子。
看樣子喝了不少酒,自然也醉的不淺。
巧兒急上去摸索趙奇身上的衣服,終於找到了一個瓶罐,罐內有深褐色藥丸。
巧兒拿著,奔向材房,倒出一粒藥丸,塞進白玉簫嘴裏。
那藥丸卻是入口既化的靈藥,白玉簫服下後,很快便醒了過來。睜開眼睛,隻見巧兒正笑對著他。
白玉簫道:“你看著我幹什麼?”
巧兒笑道:“覺得好看就看唄。”
白玉簫對這妹妹一臉無奈。
白玉簫覺手腳被繩子捆上,急道:“怎麼回事?”
巧兒道:“莫非你忘了,你著了趙奇的道,被他用**香暈倒,你雖暈倒,但他卻不放心,又給你套上繩子。”
白玉簫明白過來,又問道:“那他們呢?”
巧兒道:“他們看逮住了你,便喝酒慶賀,現在爛醉如泥躺在桌子下,我趁趙奇醉著,偷出一粒解藥給你解那**香。”
白玉簫道:“原來如此,你為什麼要幫我?”
巧兒羞紅著臉,女孩子家的心思,怎麼好意思得出口,隻聽她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道:“我看你是個好人,所以才想幫你。”
白玉簫看著巧兒羞紅的臉,如十月的紅柿子,覺得很可愛。
白玉簫輕輕一笑道:“你我是好人,那你豈不是你爹就是壞人羅。”
巧兒急道:“我爹也不是壞人,他雖會武功,但是平日裏很是和藹可親,但那趙伯伯來後,他卻變了個人似的,所以都是那個趙伯伯,他才是壞人,還利用我爹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