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道:“好,現在我們就在這裏結義金蘭。 Ww WCOM”著跪地。
白玉簫已跪在地上,巧兒看向雲彩兒笑到我:“彩兒姐姐,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雲彩兒一聽擺手笑道:“我就不用了。”
巧兒道:“好,那姐姐便幫忙做個見證,如何?”
雲彩兒答應。
於是白玉簫和巧兒互拜三下,結為義兄妹。
白玉簫道:“現在既然你和我已結義為兄妹,那我便不能讓你留在這荒野無人之地。”
巧兒道:“一切尊聽大哥做主。”
白玉簫道:“好,那你和我們一起走吧。”
巧兒道:“不知去哪?”
白玉簫道:“我要去找我爹,不知你是否願意陪我。”
巧兒笑道:“大哥的爹便是巧兒的爹,巧兒當然願意。”
雲彩兒在旁笑道:“改口那麼快,知道的以為你們義結金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結為夫妻了呢。”
巧兒聽得垂下了頭,白玉簫瞪了雲彩兒一眼。
雲彩兒吐了吐舌頭道:“快走吧,不然又要在這山上過夜了。”
在這山上過夜?白玉簫可不要,三人急忙下山,往西走去。
走了兩個多時辰的路,巧兒道:“不知大哥的爹爹現在何處,我們要往哪裏找?”
白玉簫搖頭歎氣道:“我也不知道要往哪裏找。”
“什麼……”雲彩兒和巧兒差點栽倒在地。
雲彩兒白了白玉簫一眼道:“難道我們就這麼漫無目的走下去?”
白玉簫歎氣道:“沒辦法,我現在也不知道我爹現在何處,要是能找到雲羅郡主就好了。”
雲彩兒急問道:“找不找到你爹,與她何幹?”
白玉簫道:“那雲羅郡主是我爹的徒弟,她在我爹身上留有特殊香味,可用引路峰找到我爹。”
完,眼睛瞟向雲彩兒。
雲彩兒急道:“你為什麼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白玉簫道:“沒什麼,隻不過感覺你與那雲羅郡主有很多相似之處罷了?”
雲彩兒道:“哪裏相似?”
白玉簫笑道:“體香一樣,身材差不多吻合,你的眼神雖然柔和,但是有時冷冰冰的,與那雲羅郡主極其相似,還有。”
“還有!”雲彩兒聽得氣急道:“我怎麼可能和那雲羅一樣,你再胡,我可就不理你了。”
白玉簫笑道:“我又沒有你是她,就憑這性格,你們便不可能是兩個人。”
雲彩兒生氣道:“知道就好,以後請不要再拿我和那雲羅郡主做比較。”
白玉簫道:“但是有時你真的和那雲羅郡主很相似。”
雲彩兒氣惱,扭頭便走。
站在一旁的巧兒笑看著白玉簫。
白玉簫不高興道:“你笑什麼?”
巧兒笑道:“你和彩兒姐姐是不是在談戀愛?”
白玉簫白了她一眼道:“屁孩,懂什麼叫談戀愛?”
巧兒白了他一眼道:“我十四歲了,大哥不過大我一歲,卻好意思叫我屁孩。”
白玉簫道:“就算我隻大你一,你在我眼裏還是屁孩。”
巧兒不高興道:“怪不得彩兒姐姐懶得理你,簡直不可理喻,哼!”
完扭頭便走。
隻有白玉簫在身後一臉無奈的走著。
三人走的累極,餓極,渴極。幸好不遠處路邊有一酒鋪,卻是昨夜白玉簫經過的酒鋪。
酒鋪開張著,老板與老板娘正在忙活著生火,切菜。
白玉簫,雲彩兒和巧兒一進鋪子,那老板娘便放下手邊的活,將白玉簫等三人迎到一張桌子坐下。
老板娘笑嘻嘻道:“又是公子你,還有這位姑娘,咦,這不是巧兒嘛?”
巧兒點頭笑道:“姐姐好。”
老板娘笑道:“好久不見了。”
雲彩兒道:“你們兩個認識?”
老板娘笑道:“認識,巧兒他爹是打獵的,經常將打回來的獵物拿給我們這裏來換些酒米油鹽。”
白玉簫點頭道:“原來如此。”
老板娘笑問道:“怎麼樣,王大叔今可打到兔子野雞?”
雲彩兒,白玉簫和巧兒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