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1 / 3)

白玉簫道:“其實是曲子好,我不過是完好的將曲子的音律吹奏出來罷了。 WwWCOM”

馬蘭花道:“的確,春江花月夜,聽名字便覺得優美。”

白玉簫道:“這名字優美,詩亦是如此。”

馬蘭花道:“那你快與我聽。”

白玉簫想了想誦道:“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白玉簫背完全詩,馬蘭花仍沉醉在詩的意境裏。

良久才道:“好詩好詩,卻不知這詩是什麼人作的?”

白玉簫道:“乃是前朝大詩人張若虛坐船於潯江之時,夜晚所作。”

馬蘭花點頭道:“怪不得,詩中詩人描述了春江的美景,在描述春景後麵又對江月產生了感慨,從而道出了那詩人思念親人的愁緒。”

白玉簫道:“沒錯。”

馬蘭花見白玉簫若有所思,問道:“你想你家人了?”

白玉簫歎氣道:“無時無刻。”

馬蘭花想了想笑道:“你能不能再吹幾曲給我聽聽?”

白玉簫輕輕一笑道:“當然可以。”

馬蘭花道:“不過不準再吹那些讓人不高興的曲子。”

白玉簫想了想道:“好吧。”

隻聽簫聲婉轉,在靜夜中飄蕩。

吹了一曲又一曲,直吹得白玉簫口幹舌燥。

在幾番求饒後,馬蘭花才放過白玉簫。

回到營寨,將馬蘭花送回營帳,白玉簫已是困得兩眼皮直打架,便要回營房休息,又聽有人笑道:“真是此曲隻應上有,世間那得幾回聞啊。”

白玉簫抬頭看去,隻見孟鈺躺在望遠樓上,看樣子,聽語氣,似乎已喝醉。

白玉簫登上了望遠樓,將孟鈺手裏的酒壇子搶到手裏,往嘴裏灌,滋潤幹的冒煙的喉嚨。

孟鈺笑道:“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美女圍你轉了。”

白玉簫道:“為什麼?”

孟鈺道:“因為你長得帥!”

白玉簫無奈道:“這我知道,你大可不必出來。”

孟鈺笑道:“當然還有你會吹簫,現在的女孩子都吃這一套,要是我長你那麼大時也會吹簫,肯定也會人見人愛。”

白玉簫道:“點正經的,想想那黑衣神秘人要怎麼對付?”

孟鈺歎氣道:“打是打不過,眼下隻有用計了。”

白玉簫道:“看來你還沒有醉,隻是用何計好?”

孟鈺道:“你想我們兩次見到那黑衣神秘人都是在幹什麼?”

白玉簫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後道:“都在吃東西。”

孟鈺道:“沒錯,那黑衣神秘人都是在吃東西,明他肚子餓極,那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點抓住他。”

白玉簫道:“那要怎麼做?”

孟鈺道:“不急,你先回去睡上一覺,我明自有安排。”

白玉簫看孟鈺醉醺醺的樣子,料想此時問他也不出什麼好主意,便回營房睡覺。

第二亮,白玉簫正睡著,忽覺腳板癢癢,便一腳直踹,接著便是一聲慘叫。

白玉簫一個鯉魚打挺,直起身子,看著躺在地上,鼻血直流的孟鈺笑道:“你怎麼了?”

孟鈺擦了擦鼻血道:“算你狠,下腳那麼重。”

白玉簫道:“不好意思,我夢到了那個黑衣神秘人,正打算用腳踹他呢,沒想到聽到了叫聲醒來,才知道踹著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