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河等人雖然實力很強,但是卻不足以讓他們飛天遁地,而鬼通天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鬼族的身份,鬼族生而便能漂浮於空中,可以說是介於虛擬與實體之間的存在,一般的武器根本傷不了他們,除非對陣下藥,不然你就是開槍打他,估計也是於事無補,當然,如果那子彈之上有著符文的刻印,亦或者被開光施法,那就兩說了。
半晌之後,沒有多少人回應,因為知道這一去之後將是九死一生,甚至是十死無生,沒有人願意丟掉性命。
“我願意。”每一個族群之中都有著勇者,就在信河想要開出一些條件的時候,此時突然有人大聲說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但是拿著獎賞辦事與自願的是兩種概念,信河可能會因為對方自願幫忙而欣賞其他人,但是如果是因為獎賞的話,那他雖然也可能會欣賞對方,但是其中肯定會夾雜著一些其他的念頭,而並不純粹。
越眾而出的並不是什麼大漢,這人體型偏瘦,但是雙臂卻是結實有力,長袖已斷,此時那裸露的手臂之上有著不少的傷痕,其上有著血液幹涸之後留下的所結的痂,並且長得十分的孔武有力,這人信河並沒有印象的,但是對方的這份勇氣卻是讓他對對方有了好感,當下他哈哈一笑,莪和肉徑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他的麵龐很是嚴肅,不像是說笑。
“稟明大人,在下妖族林曉。”他說著,咬字鏗鏘,不弱於他這一副身板。
而後信河讓他上前,與信飛等人並列,因為等一下需要讓對方幫忙,心中也打定主意,隻要對方這一次沒有死,那他必然會給予對方重用,因為可以看出對方的大氣,像是其他人,在這種時候還扭扭捏捏並且畏懼不前,甚至是想要討好處的人,信河沒有太多的好感,那種人當作普通的兵卒還可以,但是一旦上位,那必然不是一個幸事,甚至還是一次禍端。
林曉此時站在信飛等人的身旁,他並沒有其他的表示,就這樣抬頭,與眾人一同看向那仿佛火流星的業火,但是他卻也慢慢的往後挪了半個身位,這讓一旁的信河以及柳相兩人呢都是點頭,覺得對方做事很是得體。
洪濤等人心中有些著急,恨不得那業火現在就撞擊在對方是身上,對方在那黑雲之中肯定有著一些後手,甚至於可以讓對方迅速的恢複狀態,他們並沒有看出對方受了重傷,認為隻是皮肉傷痛,所以心中焦急,如果讓鬼通天緩過神來,哪怕那業火很是強大,但是隻要對方撐住,哪怕僅僅是讓對方重傷等,他們都會在那黑雲之中有著麻煩,他們最想要的還是重傷垂死的鬼通天,那樣甚至能夠從對方的口中套出一些了不得的東西。
而與信河等人恰恰相反,此時鬼通天的心中也在祈禱,隻不過他祈禱的卻是那業火慢點來,此時的他通過這一會兒的恢複,已經安定了心神,這讓他好受一點,至少沒有原本那麼慌張,能夠冷靜麵對。
感受著那業火的到來,鬼通天的臉上露出凝重,他不打算繼續療傷了,過了那麼一會兒他也發現,自己的傷必須要調養,不然的話,此時修補根本就是於事無補,這讓他有些氣餒,但是卻也沒有再繼續,因為知道沒有用。
過後便看見他揮手間,一道不斷輕薄的黑色牆壁出現在他的麵前,那牆壁由鬼氣凝結而成,大約有著三寸厚,其上有著紋路,並且還散發出一陣陣陰冷的氣息,能夠震懾敵人,並且對於一些攻擊能夠直接地域,連一個白印都不會有。
如果鬼通天凝結出這種盾的話,或許此時根本不會受這些傷,但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是他全盛時期,並且願意消耗掉三成的力量的話,是能夠凝結出如此恐怖的防禦的,但是現在的話,如果不是在這黑雲之中,周圍有著無邊的鬼氣,估計他哪怕是將身上剩下的鬼氣一起消耗光了,也是於事無補,連一半都形成不了,而且這僅僅是一麵牆壁,其他三麵以及頭頂很容易攻擊到他。
這也是考慮到那火焰沒有靈智而采取的,如果是人為操控的話,他根本不會使用這種方法,就是使用,那也肯定需要凝成一個大型的保護罩,不然根本就遮蔽不完,會因此而百對方抓住機會,想來那火焰一閃之下,也是能夠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從另外一個方向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