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怎麼不見你們的頭領趙烈?”
林千裏手快,抓住一人的衣袖,也不管那人臉上現起的極度不悅之色而出聲問道。
那人本是一肚子火,現在又突然被人拉住,更是不悅到了極點,於是大力一甩便甩掉林千裏的手,然後“哼”了一聲,一把長劍在手中出現,劍尖輕顫,便想刺向林千裏。
可是一聽到林千裏問出的話,手底下這才是一頓,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千裏,見麵生的很,嘴裏寒聲問道:“你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你?為什麼要打聽我老大?你認識我老大?難道你是漠鷹的人?”
聽著此人一連串的問題,林千裏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微微一笑,道:“你別管我是什麼人,但我確實是認識你們的老大趙烈。而且不瞞你說,我跟你們老大有著不錯的交情。”
“跟我老大的交情?那為什麼我不認識你?”這人滿臉疑惑。這時,走出好幾步的其它人,其中一人回過頭來,大聲喊道:“鐵牛,你在磨蹭什麼?老大在跟人開戰你還有閑情在這裏聊天,你不想活了呀!”
“開戰?”
林千裏心裏一動,接著與王沙天對望了一眼,然後急聲道:“鐵牛,快,快帶我去見你的老大。”
“咦,你怎麼知道我叫鐵牛?難道你真的跟我老大有交情?”鐵牛突然用手抓了幾下自已的後腦勺而道。他竟然沒有想到剛才都有人叫他的名字,隻要人家不是聾子不能知道他的名字。
“服了你。”
林千裏知道這人定是一個憨人,忍不住笑了笑,嘴裏輕罵了一聲,接著突然聲音猛然一提,暴聲問道:“快告訴我,你老大在哪裏跟人開戰?”
“就在前麵幾百米的峽穀。”
鐵牛被林千裏大聲的問話搞得怔了一下,條件反射而脫口說出。
“咻!”
王沙天抓起林千裏的手臂,一個急閃,如鬼魅般便不見了蹤跡。
“咦?人呢?我的媽啊,見鬼了!”
鐵牛雙眼一瞪,滿是駭然之色,用手揉了好幾下自已的眼睛。
天空之上,熾日正灼。
王沙天帶著林千裏在空中飛撩,幾百米的距離隻是瞬間的事,速度之快,讓林千裏為之咋舌。這樣的速度,真不愧是劍神級別的實力,就算是自已實力全盛時展開飛行技全速飛行也難及其萬分之一。
王沙天定是施展了某種類似乎劍魂的絕影罡的隱身技法,故兩人飛到峽穀的上端時,下麵的根本沒人察覺到頭頂有人。
峽穀當中,此時黑壓壓的人頭分兩邊簇擁著,彼此對射地目光中,讓人感到充斥著毫不遮掩的殺意。
在兩波人頭的中間正有兩道人影正在進行著搏鬥。
從兩人交手的淩厲攻勢可知,這可不是一般的磋砌。所攻之處均是對方的要害,絕對是殊死的拚命搏擊,任何一方稍有疏忽都將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千裏,光頭的那人就是趙烈吧?不錯嘛!劍技不錯,可惜是他的實力僅是在大劍師的級別,未能發揮出他所學劍技的威力。他的對手雖然也僅是剛踏入聖劍師之境,但已非他能比了。”
王沙天一掃地下,問身邊的林千裏。
“他學這套劍法並不久,沒能完全發揮這也很正常,再加上他本身的實力就不如人,現在落於下風也屬正常。但他的對手雖然是聖劍師,但想贏他可也不是一招兩式的事情。”
聽著王沙天讚揚趙烈的劍法高明,林千裏心裏略有得意之色,這可是他教給趙烈的。
由此可見天流劍技確非是凡品。不然的話,以王沙天的實力一般的劍技是很難入他法眼的。
這個時候,林千裏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司徒博那張老臉,心裏暗暗感激,如不是宗主成全,他也沒機會學得此劍技。
下麵交手中的兩人的搏鬥更加激烈了。
與趙烈交手的是一名身材與趙烈相若的中年漢子,手中揮舞著一把應該是具有電屬性的長劍。
看其劍身,一條條細小的銀蛇跳閃著,猶如響雷。每一招出攻出之時均隱隱發出低沉的雷鳴之聲,攻擊極為凶猛,招招緊逼趙烈。每一次逼退趙烈時,嘴角都抹起一絲戲謔的笑意。
反觀趙烈,全力應敵之時,那一對瞪得老大的眸子之中正繚繞著一股瘋狂的怒意。
“嘿嘿,趙烈,你也不稱稱你的份量,區區九品大劍師的實力竟敢管我漠鷹團的閑事。要知道,管閑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與趙烈交手的漢子再一招將趙烈崩退幾步後,並沒有追擊,而是持劍冷聲而道。
聽著這話,林千裏眉頭微微一皺。他讓趙烈回到黑莽鎮秘密建立傭兵團,照理說人家不來惹趙烈,趙烈就偷笑了,他怎麼還去理會別人的事?
趙烈一手持劍,一手緊握著拳頭,聲音低沉說道:“馮光,這事我管定了。乖乖的將那女孩放了,不然的話,你漠鷹團將會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