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是在跟我裝糊塗吧?”鍾離頓了一下,接著指著林千裏和林月華,聲音一沉,說道:“李月華我們當然要帶走。至於這小子我相信你知道怎麼辦的,反正我不希望下次我再來桐城時還看到他。”
“是麼?”
羅友定聞言聲音驟然間沉些許。
“當然。我告訴你,這事你不知道的話倒還罷了,但現在你知道了,你身為梧桐國的太子,現在我們在貴國受到了傷害殿下也不想我們國主過問此事吧?”
鍾離並沒有察覺到羅友定的態度不對,繼續說道,而且言語中已經有了一絲威脅之意。
此時正好有一隊巡邏的士兵經過,看到羅友定時就停了下來整齊敬禮。
完了後這隊士兵的隊長走到羅友定的跟前,躬身道:“殿下,需要幫忙嗎?”
“好,你們來得正好。給我將這小子拿下,送到大牢裏去,但我不希望以後還看到他。”
不等羅友定發話時,鍾離已是傲慢的指著林千裏對著那名隊長說道。
“這”隊長看了一眼鍾離,直覺告訴他,此人的身份不簡單,於是遲疑的看著羅友定,靜待他發話。
“鍾前輩,不用這麼過分吧?”羅友定眉頭微微一皺,歎聲說道。
看著這一幕,倒是讓林千裏心裏有了想法,梧桐國與赤水國的關係不一般呀!隱隱間梧桐國似乎很是忌憚赤水國。不然的話,這鍾離也不會在羅友定的麵前也如此囂張傲慢了,感覺鍾離才是殿下,而羅友定是他的屬下一樣。
“過份?羅友定,難道你不想處理?”
鍾離眉頭一皺,眼中現起極度的不悅之色,聲音略略提高,而且竟然直呼起羅友定的名字來。
“哼!”
聽到鍾離竟然敢直稱羅友定的名字,林遠帆忍不住一聲冷哼。
這讓鍾離對他多看了一眼。因為這一哼隱隱間讓他覺得羅友定的這個手下的實力竟然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不過他也僅是多看兩眼而已,然後就直盯著羅友定看他怎麼處理。
“鍾離前輩。”
羅友定的臉色沉了下來,看了一眼林千裏,稍為沉忖後說道:“赤水國與我國曆來交好,但我想請鍾離前輩搞清楚兩國之間是平等的關係。就算今天你們的國主在此怕且也不應該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吧?不錯,你們在我國受了委屈而且我也一直敬重鍾離前輩你,所以我國應當要給你們一個說活才對。”,說到這裏,再看了一眼林千裏,似乎心裏已是有了某種決定,語氣驟然冷了下來:“但是,如果你們這委屈是你們自找的,那就對不起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鍾離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
“嗬嗬,你不明白?好,那你聽好了。你們不能受委屈,但是我的國人就能受委屈嗎?如果你們來我國安份守已我們歡迎至極,以禮相待。但是如果你們在我國仗勢欺人幹出一些欺男霸女無禮取鬧的齷齪事,對不起,還請你們早點離開我國的國境,否則”
羅友定沒有再說下去,但言下之意已經是明顯了。
鍾離聽著羅友定的話時,眼中的怒色與臉色已是陰沉到極至,見羅友定沒有說下去,裝糊塗而冷聲問道:“否則怎麼樣?”
“否則,輕則驅趕出鏡,重則按我國法規拿下或是更嚴重的話我國有權以國法國規判以極刑!”
羅友定見話已說開,雙方已是撕開了臉。他的心裏此時卻是暗歎,希望自已沒有壓錯寶才好。
“你敢?”鍾離一聽,氣得渾身發抖,一聲怒喝,隨之指著林千裏和林月華,有點口不擇言的問道:“堂堂殿下,竟然為了這一對不長眼的狗男女而不惜挑起兩國?”
“放肆!”
羅友定驟然一聲斷喝,身上氣勢一漲,隱隱發揮出其身為太子的威嚴來,聲音之大所有的人都為之一怔。
隻有林千裏和林遠帆一臉的平靜,兩人會心一笑,均是微笑不語。
“你”
鍾離一時說不出話來,隻是臉龐上一抹畏忌現起,與鍾國華和他的幾個手下麵麵相覷了一眼。他們的心裏都不明白羅友定今天為什麼會如強硬。
曆來赤水國都淩駕於梧桐之上。以前別說今天這麼小的事,就是他們在這裏幹出更大的事來羅家的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來的。可今天羅友定腦子進水了不成?
“你什麼你。鍾離,我訴你,別他嗎的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知趣的馬上給我帶著你的人滾回赤水國去。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羅友定已經做出了最後的選擇,徹底的跟鍾家撕破了臉,於是言語再也沒有了半點的客氣,也不需要給自已留半絲回旋餘地了。
“好。羅友定,你竟然幫著外人,不惜甘冒與我國交惡的可能”鍾離呼吸變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