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莊主,請!”
到了大門前,嚴天看了看關著的大門臉上現起了一絲弧疑之色,心裏奇怪:“按理說師傅會親自出來迎接人家才是啊?”
嚴天心裏奇怪,但師傅既然不出來他也不好表現出什麼,更不能失禮,於是示意守門的護衛將門打開。
門開後,嚴天側了下身,對著林千裏兩人做了一下“請”的手式。
一路上走來,林千裏並沒有表露身份。但因為趙無忌的原因,嚴天的心中雖然仍是似為林千裏是趙無忌的隨從,但也不怎麼敢怠慢。
大門,緩緩的開啟。
“請!”
嚴天再度的客氣請道。
趙無忌微微一笑,先是瞥了一眼師傅一眼後與嚴天並肩走進了大門。
林千裏臉上掛著淡然的笑容尾隨而進。
剛一進門,迎麵便有七八人快步的飛奔而來。
看著這七八人神色不對,特別是身穿黃衫的領頭之人臉色陰沉,於是嚴天眉頭微微一皺,嘀咕說道:“發生什麼事?”
“他們是誰?”
趙無忌也是看出這些人神色不對,於是低聲問道。
“他們都是掌門人的弟子,穿黃衫的是大師兄。”
嚴天將聲音壓到最低,快速說道。說完,臉上堆起了笑容,看著已經奔到跟前的這些人,便朗聲說道:“大師兄,發生什麼事了?”
“嗬嗬,嚴師弟,沒什麼大事。”
穿黃衫的青年男子陰陰一笑,眼光落到了林千裏的身上就直接問道:“你就是趙無忌?”
同時,之前跟嚴天一起但後來想提前回來稟報的兩人這時從一處拐角處走出來。兩人臉上帶著無奈之色,小跑到了嚴天的身邊,卻不敢說話。
“大師兄,這位才是趙莊主趙無忌閣下。”
嚴天見黃衫青年搞錯,心裏暗笑,但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而好心提醒。
黃衫青年男子怔了一下,一絲尷尬之色一閃而沒,但陰狠之色也是伴隨著不經意的瞟了一眼嚴天,然後麵無表情但眼眸中的驕傲卻是無法掩飾,他對著趙無忌說道:“我叫黃鬆。”
“黃兄好!”
趙無忌淡笑著拱手說道。
黃鬆突然問道:“聽說你是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
趙無忌感到愕然。
“憑什麼?”
黃鬆咄咄副人之勢,嘴角一撇,傲慢無比,冷冷的盯著趙無忌:“憑什麼?你憑什麼你敢說你是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見這家夥如此咄咄逼人之勢,趙無忌雙拳一握,但瞬間便鬆開來,微微一笑後就要開口說話。
此時林千裏將這一切看在眼中,點了點頭,對趙無忌能控製情緒而暗讚。
但林千裏也是年輕氣盛之人,對黃鬆一付目中無人的表現感到厭惡。現在雖然就置身在你南江劍派當中,那又怎麼樣?我讓我徒弟學會忍耐可不是讓他當懦夫。
於是林千裏傳音說道:“無忌,有時候,該忍的就忍。但對於某些人來說,你忍他他就會以為自已天下第一了。像這種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賤的很。我們這一次雖說是想來尋求支持,但有時候在求支持前立威也是很重要的。既然這家夥是南江劍派掌門人的大弟子,那就從他的身上立威吧!但要有分寸,可不能將人打廢或是打死了。”
還有些話林千裏沒有說出。如果因為趙無忌打了黃鬆,南江劍派的掌門人便拒絕支持趙家莊,而且還要找他們師徒兩人的麻煩,那幹脆就大鬧南江劍派。這也算是揚名立萬的好方法。
想到這一點時,林千裏反而覺得這個比去參加比武大會更加成名的快。
想想,寂滅門僅是兩名強者便直闖南江劍派核心之地搞得南江劍派天翻地覆的,恐怕會更加震驚天下,寂滅門想不出名都難了。
當然,前提是兩人要活著離開。對於這一點,林千裏倒是很有信心。
但林千裏知道這也僅是想想而已,如非不得已還是不希望跟南江劍派交惡。畢竟南江劍派與趙家莊相距不遠,要是真的鬧到了深仇大恨的地步,以寂滅門現在的實力與一個九大劍派之一的大派硬撼,結果並不樂觀!最起碼對寂滅門想有一段和平的發展階段太不利了!
於是林千裏才讓趙無忌教訓下這姓黃的,立立威就好了。
趙無忌聽到林千裏的話有點詫異,但隨後興奮。對趙無忌來說,剛才那個什麼餘進他就有點忍不住了,現在倒好,來了一下更極品的。
現在得到了師傅的首肯,而且師傅的話很明顯,就拿這小子開刀。於是趙無忌身上氣勢微微一放,不再看黃鬆而是裝糊塗的轉過臉來問嚴天:“嚴師兄,這姓黃的白癡在你們南江劍派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