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瑜看著自己手中的長鞭,把長鞭攤開,臉上嬉皮笑臉的樣子沒了仔細的看著手中的鞭子。輕輕的撫摸著鞭子,這個東西應該是重要之物啊,畢竟,鞭子表麵不可能這麼粗糙。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後來有人加上去的,這個人這麼在意這個鞭子,為了保護這個鞭子壽命用麻一層一層保護起來。可是剛才為什麼這麼無所謂的樣子?他這樣想著,收起鞭子往回走。
太陽漸漸的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秋天的太陽就像老虎一般,有股灼人的感覺,幾片雲伴隨著風,飄向太陽,天空時而陰時而明,有股讓人捉摸不定的意味。
露餐的席位已經被撤走,所有的臣子官家貴族已經回到自己的營帳裏麵。黎逸辰回到營帳裏麵,要來了文房四寶,展開一張紙也不知道在弄什麼,塗塗畫畫。
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徐漪走著貓步像是做賊一樣的,走進了營帳卻不敢繼續往裏麵走,躲在門口裏側,黎逸辰早已經發現了她的存在,隻是默默的不做聲。紙上的東西像是寫好了一般,輕輕的吹了吹,放在旁邊,把筆放在硯台上。
“來這裏有什麼事嗎?”
冷冷的不帶任何一絲的語氣詞,像是在審問犯人一般,隻是眼光比較柔和卻沒有看她。徐漪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慢吞吞的走到他的桌子前麵。黎逸辰看見她這麼畏畏縮縮的樣子不免有些失笑,笑意掛在臉上隻有一秒,瞬間消失不見。
徐漪的手掌已經被自己握的出了一層細汗,黎逸辰見她什麼也不說起身走到桌子旁邊,倒了一杯茶,走回書桌前坐下,抿著茶等著她開口。徐漪的嘴巴抿又了抿,不時的還用牙齒咬著嘴唇,看著自己前麵的男子,不知為什麼他就是有一種魅力把自己吸引過去。
“我,我我……”直說了幾個字,徐漪的大腦就有些短路,突然忘記自己要說什麼。
黎逸辰看著她那糾結的表情,這還是自己第一次仔細的看她,眉眼與徐華那個不講理的丫頭沒什麼差別,聲音也是級像,不過這個性格卻沒有那個野丫頭那麼豪爽。
放下茶杯,闔了闔眸子,黎逸辰看著她,緩緩的說道:“你來這裏就是說我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送客了。”
聽見他又要趕自己,灼華有些急,恍然間又把自己想要說的事情記了起來,看著自己麵前的黎逸辰,心想反正自己已經夠厚臉皮的了,害怕這一次?深吸一口氣。
“今天給你賜婚的那個郡主你真的不喜歡她?”幾乎是一口氣說完,語速極快,讓人險些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黎逸辰用手把弄著手中的被子,手中杯子裏麵的水隨著晃動,裏麵有些水灑落下來,滴落下白紙上麵,瞬間散開,一團水暈。徐漪見他久久不說話,自己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你知道的我喜歡你,所以我想嫁給你……”
還未等徐漪的話說完,黎逸辰放下杯子,微微的皺起眉頭也沒有看徐漪,一雙眼睛就直直的盯著紙上麵的水暈,淡淡的說道:“今日用膳的時候我想我已經說的比較清楚了,我沒有納妻的這一個想法。”
聽見這段話徐漪不知道高興還是不高興,不想納妻就是說現在黎逸辰還沒有喜歡的人,可是又說回來了自己和他相處了這麼久還是沒有讓他喜歡上自己。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一個磁性的男聲已經說出了送客的意思。
黎逸辰本就對徐漪沒有任何的感覺,更別說是納她為妻,在他的原則裏麵自己隻會選擇自己喜歡的人成親,但這個人必定不會是徐漪。看著徐漪像是在思考什麼,又沒有要繼續說話的意思,等一下就要開始狩獵比賽這徐漪杵在這裏自己有沒有辦法換衣服。
“你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就回去歇息吧,畢竟一個女子在男子的營帳裏麵待久了,出去會被傳流言蜚語的。”
徐漪看了看他,什麼也沒說,一臉凝重的走了出去。黎逸辰看著她走出自己的營帳,朝著門口的侍衛把簾子合上。
灼華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好玩,聽走進走出的丫鬟不停的說下午的狩獵會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新奇。被這麼左一言右一句的說著,讓自己也對這個起了一絲的興趣。穿上衣服,喊著外麵的丫鬟給自己梳妝。
“進來一人給我梳妝,下午的狩獵會我想去瞧瞧。”
聽見裏麵有聲音,三個丫鬟同時進來了,進來的同時外麵幾個侍衛又站到了灼華的營帳門口。灼華頭疼的看著麵前的三個人,無奈的說道:“我隻是想要一個人給我梳妝,留下一個其他人去忙自己的吧。”
三個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想的是誰留下,全部又走回了門口,到了門口像是在商量著什麼,由於距離太遠她們說的並不是京城話根本聽不懂。過了一會兒,也不是特別久,裏麵走出來一個比較高挑的女子,走到灼華麵前,微微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