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瑜突然起身朝著灼華離開的方向走去,拓跋伊蘭看著剛才那些被自己打的起都起不來的這些人現在卻生龍活虎的站在這裏,對灼華有一點崇拜。不過想到她的這一番行為已經讓自己丟了顏麵,這一瞬間拓跋伊蘭對灼華的崇拜的感覺消失殆盡。
灼華明白自己已經讓這裏的所有人記住自己了,記住自己的醫術這一方麵還是對自己走一點好處的,畢竟隻要不暴露出自己會武功就行。醫術這一個東西可以直接說自己從小就對醫術有興趣然後後天自學這些借口也不是不可以。
回到房間裏麵,打開燭火把剛才弄的銀針一根一根抽出來,用小鑷子把它夾起放在火上麵消毒,消過毒的銀針放一次水裏麵浸泡,這是灼華通常消毒的方式,雖然不知道到底消沒消幹淨反正沒出過什麼事情。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進來時門口的兩個丫鬟準備行李,被來者阻攔,伸起左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旁邊的兩個丫鬟立馬閉上了嘴巴。那個身影慢慢的靠近了灼華,灼華早已經知道進來了一個人,從門口一股涼風灌進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不過她想知道那個人能蠢到一個什麼地步,還想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當那個人離灼華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灼華從旁邊的水盆裏麵看見了一個人影,連忙放下手中的銀針,一口氣吹滅火燭,轉身側身轉過來,站在了慕瑾瑜的旁邊,一係列動作像是一氣嗬成一般。
慕瑾瑜看著旁邊的灼華走一點懵,剛才他準備蒙上灼華的眼睛的,沒我想到灼華的反應力這麼厲害,灼華看著慕瑾瑜呆呆的樣子抿了抿嘴唇,輕聲道。
“你來這裏幹什麼?”
慕瑾瑜為了緩解尷尬,左手在空中揮了揮順勢坐下來,手自然的靠在了後麵的桌子上麵,一個人看上去就像癱在椅子上麵的一攤肉。慕瑾瑜倒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直愣愣的看著灼華,一幅調戲的模樣看著灼華:“沒有想到我的華華除了會……”
說到這裏頓了頓,因為這件事情說出去確實對準花不利,這裏都是皇爺爺的人這樣被別人知道也不好,說到這裏灼華也明白他想表達的是什麼。慕瑾瑜瞬間嬉笑的緊接著下一句話:“華華真的是才藝雙全,現在我又知道你會醫術了,以後如果在外麵被別人害的受傷了我就來找你。”
灼華看著這一臉無賴的慕瑾瑜沒好氣的撇了撇嘴巴:“你多久走?”
慕瑾瑜聽著灼華有一絲不耐的語氣連忙起身,走到灼華身邊:“我可是知道你最多秘密又不一定能保守的人。”
聽到他這一句話灼華眼中閃過很久未有的一絲厲色,扯過慕瑾瑜另一隻手瞬間從腰子旁掏出一把刀,轉身抵到慕瑾瑜的脖子上麵,因為是背對著門,外麵的人沒有看清楚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姿勢在他們看起來很曖昧。
灼華低聲道:“如果你真的說出去了,我也會毫不留情的斬草除根。”
慕瑾瑜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華華,靠我這麼近我都能聞到你身體上麵的香味了。”
灼華看著慕瑾瑜絲毫不在意的樣子,以為他是以為自己是皇孫就無所畏懼,把手上的力道更加的加緊了一些,耐著心說道:“我念舊情再說一遍,我信你不會說出去,若是你說出去了我也會為了自己殺了你,即使那時候亡命天涯!”
最後幾個字說的斬釘截鐵,這讓慕瑾瑜心裏重視了一點,不過依舊嬉皮笑臉的樣子:“好啦好啦,我記著了我不會說的,我們這個樣子外麵的丫鬟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兩個有什麼事情呢!如果到時候皇爺爺知道了我肯定會說你劫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