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忠此時麵色深沉如水,臉上在沒有那玩世不恭的賤笑,反而如老僧一般沉穩持重。
手指在逸晴背後的幾處大穴處點過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對台下說道:“太上長老,我希望一個私密的環境。”
太上長老點了點頭,隨即轉頭看向周邊及格低級執事,幾個執事將預先已經準備好的白布帆撐起,將演武台圍起。
“晴妹妹,我要施診,需要……”王健忠說的有些含糊。
王逸晴臉色一陣潮紅,她雖然不懂醫術,但自幼在王醫村長大,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王健忠的意思。紅著臉問道:“是需要全都脫下嗎?”
王健忠尷尬一笑,搖了搖頭,“隻脫掉上衣就好了,內衣也不用脫,隻要不影響下針就可以了。”
王逸晴臉色已經紅的猶如火燒一般,咬著牙說道:“可是我沒穿內衣……”
“呃……”王健忠一時語滯。
王逸晴咬著嘴唇說道:“剛才是你媽媽幫我逼入毒氣,為了避免毒氣逸散,所以……”王逸晴臉色已經快滴出血來,繼續說道:“可是後來我就昏迷了……”
“這……”王健忠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心中暗叫一聲:“媽呀!你真是我的親媽呀!你也不用這麼照顧兒子吧!”
王逸晴卻紅著臉,已經解開了胸前的扣子,咬著牙說道:“病不避醫,現在你是醫生,我是病人,你不要多想,我也不會多想。”
還沒等王健忠反應過來,那一對小兔子突然蹦了出來,饒是“病不避醫”,但是這醫生卻瞬間流出了鼻血。
在他的意識中,逸晴還是那個跟在他身後跑的小女孩,再加上在王醫村中,雖然穿著的都是現代裝束,但也都偏於保守,平日裏顯不出逸晴身材竟然如此傲人,那奔湧之下,盈盈一握的小腰,更是平坦白皙,王健忠的帳篷,瞬間支了起來。
“別……別看了……我怕羞……”逸晴紅著臉,頭緊緊的 低著,雙手抱著胸,眼淚都快流了下來。可是她那纖細的手臂,怎麼能將這驕傲的身體全部遮掩,反而是這種若隱若現的 朦朧,讓王健忠更加難以自持。
“啪……”王健忠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讓自己清醒下來。咬著嘴唇說道:“晴妹妹,你可以趴在我的腿上,一會兒施針的時候,我會用內力一起逼毒出來,你沒有功夫,會很痛苦,如果太痛了,你就咬我的腿,千萬不要強忍,小心咬到舌頭。”
王逸晴靜靜的點了點頭,聽話的趴到了王健忠腿上,露出了整個白皙無暇的背部。
王健忠再次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讓自己清醒起來,而後輕輕的用銀針刺破了王逸晴的右手指尖,而後開始提轉自己的內力。
若是旁人,王健忠一定選擇砭玉針,但麵前的是王逸晴,他絲毫沒有顧忌上午剛剛打出過十八枚鬼針,耗盡自己的內力,現在他又義無反顧的讓自己的指尖上,冒出了瑩瑩白光。
鬼針入體,不會留下任何傷痕,也不會有一滴血滲出,內力聚合成針,說白了就是一種特殊的能量,直接作用於體內。所以說,無論是殺人還是救人,鬼針都是最佳的利器。
就在此時,王健忠的手指已經懸停在王逸晴的背部一寸的位置,王逸晴身子突然間猛的一顫,渾身的肌肉都開始緊縮起來。
此時,王逸晴被紮破的手指位置,開始滴出了一滴青黑色的血液。隨著王健忠的手指一點點遊走,那血液逐漸從一滴滴變成了一道血霧。向外噴出。
布帳之外,已經沒有人坐在原處,反而是三五人聚攏在一起,各自低聲攀談著。
而在人群之中卻沒有發現王坤已然不知到去了哪裏。
王坤家中,王衛忠的房間內。王衛忠躺在床上,依舊無法動彈。不得不說王健忠出手夠狠,雖然沒有傷害到王衛忠的根本,所有的傷害都可以治愈,但是卻讓任何人沒有一個月的時間,無法將他完全治好,而這一個月內,王衛忠每天的生活,將足夠苦悶,這種雖然不強烈,但是一直持續的疼痛感,往往更讓人難受。
“爸,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要阻止王健忠入世,他入世那麼家主的位置必定是我的了!”王衛忠一臉痛苦,夾雜著滿腔不解的向坐在床頭的男人問道。這男人正是消失在演武台附近的王坤。
“你懂什麼!如果他是普通子弟入世,我早就敲鑼打鼓的歡送他了,但他是議事入世,這對他爭奪家主非但沒有影響,反而更加有利!”王坤憤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