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冰的這種方法說來並不玄奧,其實王建忠也完全可以掌握。就好像是他將一道鬼針打入別人的體內,然後在將這道鬼針收回一樣,本就是自己的內力,掌握起來如臂使指,不過每個人的內力,也隻有施法的本人,可以收回。
轉眼間,半個小時結束,一直將自己懸掛在半空中的顏冰,收回一直放在王劍胸口處的雙手,縱身一躍,整個人便已經穩穩地站在了地板上。
王建忠見顏冰鬆開了雙手從半空中下了來,當即急匆匆地走了過來。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還處在昏迷狀態的王劍。
當即暴怒,一個跳躍,便瞬間來到顏冰的跟前,用手擋住了她的去路,想著再一次動手,好好地教訓教訓顏冰。
豈料顏冰眼皮也不抬一下,用手一抓,便將王建忠的做手給直接拿開,俏目緊盯著王建忠,一字一頓地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最多一年,我們一定會再次見麵的,到時,隻能活一個!”
說罷,顏冰頭也不回地朝會所外麵走去。
王建忠也沒有做任何的阻攔,也沒有說話,就這樣讓她慢慢地走遠,直至消失。
“唉!算了吧!冤冤相報何時了!”突然間,王建忠的全身因為之前暴怒所致的緊繃的肌肉,瞬間全部鬆弛了下來。
隨即,王建忠便收拾心情,朝病床走去。
王劍似乎知道顏冰已走,隨即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不過,那眼神之中居然有一絲的不舍。
“三叔,你醒了?現在感覺如何?”王建忠見到自己的三叔醒了,也是高興萬分,當即快步上前,抓住王劍關切地問道。
王劍笑了笑,答道:“建忠,放心,我現在沒事了!隻要再休息幾天,便可以慢慢地恢複!”
王建忠接著說道:“三叔,那個女的,她走了!放心,我並沒有殺她!”
“嗯,那就好!謝謝你!建忠!”王劍臉色一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內心深處似乎被觸動了一下,良久才緩聲回答著說道。
“隻是,我不明白!為何三叔你一再要求我對她手下留情,要知道,放虎歸山,等同於養虎為患啊!”王建忠一臉地不解著說道。
王劍聽罷,長歎了一口氣之後,喃喃地說道:“建忠,你就不要再問了,我現在是絕對不會說的。”
王建忠依舊不死心,繼續發問:“三叔,真的不可以透露麼?最多我答應你或者是發毒誓,不會說出去。”
王劍緘口不言,隻是獨自一人躺在病床內,全身的肌肉在不停地抖動著,似乎內心深處的某些不可以觸及的秘密,突然被觸動,繼而牽一發而因全身。
原本已經無神的雙眼,此時突然淚如泉湧,不知是為何。
見此情景,王建忠也不知帶說什麼,隻是默默地從旁邊的桌上拿來紙巾,遞給王劍。其餘時間,兩人瞬間便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位身材火爆的護士。
隻見她略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王建忠叔侄,然後很明顯地頓了一下,咬著她那性感的紅唇,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王醫生,人家聽到這裏有響聲,特意過來看一下,你們還好吧?”
說罷,便刻意地彎下身去,收拾著地上散落的一些杯盤。
“那個,我們都還好!你怎麼進來了?外麵豈不是沒有人在值班了?”王建忠略帶責備地問道。
美女護士聽後,將彎著的小蠻腰挺直開來,嫵媚地一笑,說道:“哎喲!王醫生,我的大老板!這上吊也要喘口氣不?人家要不是聽到這裏剛剛像拆樓一樣,才不會過來呢!現在倒好!好心全當驢肝肺了,反而還被你責怪了!”
說罷,便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但是看在賤種的眼裏,這哪裏是委屈呀!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勾引嘛!
“呃!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哈!我就是想問問而已!”王建忠居然被質問得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尷尬地撓著頭。
“我擦!這妞也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吧?敢情現在是應該一派憂傷的表情,但是你這樣一彎腰,都全變味了!”王建忠看著眼前的這一副活春宮,自家胯下的哪位兄弟,瞬間崛起!
美女護士卻好像完全不知情一般,又彎下了腰,勤快地收拾著。
王建忠在一旁暗自雞動不已的時候,他不禁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身旁的三叔,看一下同為男人的三叔,是否按捺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