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我總不能坐著讓他槍斃吧,直接給他點了穴,您稍等,我剛才嫌他太煩,連話都讓他說不了了!我讓他開口。”說著,王建忠起身,來到趙廠長身邊,點弄了兩下。
趙廠長此時依舊身子無法動,但是恢複了說話的能力,直接喊道:“小兔崽子,老子費宰了你不可!”
在場的人,都可以清晰的看出趙廠長的身子在晃動,似乎想努力的扣動扳機一般。但是王建忠就用胸口頂著槍口,賤笑著說道:“趙大廠長,我要是你就不這麼虐待自己,人的神經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你在這樣強行的控製自己已經不受控的肌肉,所能造成的唯一後果就是神經係統崩潰。到時候你可就真成了癱瘓!”
趙廠長臉色猙獰,喝道:“小兔崽子,我死都不會放過你!告訴你,那三塊主控板就在我手裏,我剛才停到了你們隻有一星期的時間,我就算被逼供逼死,老子也不告訴你主控板在什麼地方!”說完,他哈哈笑了起來。
王建忠輕輕一笑,轉頭看向一旁的公安局局長,道:“我們是法治社會,當然不會有人逼供了!不過我想趙廠長會主動告訴我主控板在什麼地方,我想這時間應該不超過一分鍾。”
說著,王建忠再次點弄趙廠長的身體,讓他再次無法開口。而這一次,王建忠臉上露出了一個邪意的微笑,轉頭對這些官員說道:“各位,你們能不能閑聊點什麼,別這麼看著我,總要裝看不到一下吧!”
這些人是什麼人物,自然明白王建忠想幹什麼。許市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別過分了!”
王建忠笑道,“您放心吧!醫者父母心!”說著,王建忠手上銀芒一閃,隨即在趙廠長身體前方劃過。
趙廠長繼續保持著剛才的樣子,好似沒有任何變化。可是五秒鍾之後,趙廠長的臉色紅的猶如要爆炸一般。全身的血管都鼓了起來,就連額頭上都出現了一條一條蚯蚓一般的血管。趙廠長全身不能動彈。但是那種不自然的痙攣一般的顫抖根本不受控製,就連那把手槍也直接掉到了地上。
此時,看著趙廠長的表情,仿佛置身於地獄一般。猙獰的似是魔鬼。可是他連叫喊的能力都沒有,隻是可是他的嘴角卻已經流出血來,這顯然是他自己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持續了大約十秒,王建忠再次手上銀芒一閃,掃過他的身體,而後點弄了兩下後,趙廠長又恢複了開口的能力,他好似鬼哭一般哀嚎了起來,臉上依舊抽搐著。
“別叫了!都過去了!”王建忠笑著說道。“不知道趙廠長對剛才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我還能幫您體會一次!”說著,他的手又靠近趙廠長。
“不要!饒命,饒了我!”趙廠長臉上爬滿了淚水,身子也被汗水沁透,歇斯底裏的喊道。
王建忠笑道:“您不是很硬氣嗎?不是說逼供對你沒用嗎?我這可不是逼供,隻是善意的請您告訴我屬於誌民藥廠的三塊主控板在什麼地方!”
趙廠長突然間又閉上了嘴,似是狠下心來一般,不再說話。王建忠輕笑一聲,直接再次點閉了他的嘴。手上的銀芒,再次滑向了他的身體。
這一次,做完之後王建忠根本不在理會趙廠長,而是來喝許副市長閑聊。大約過了三分鍾,王建忠才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般,來到趙廠長身邊,幫他解除了鬼針和穴道,讓他可以開口。
趙廠長已經可以說話,但是臉皮依舊不斷地顫抖著。隻有王建忠明白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他的確做了他認為最為狠辣的一件事情,那鬼針本身並不會造成多大的痛苦 ,而是可以激發一個人的大腦,讓大腦覺得這個人處於一種極短痛苦的環境之中,這種刺激對每個人是不同的,但是效果卻是這個人所經曆過最大痛苦痛感的數五倍,如果不是提前點了他的穴,讓他全身無法動彈,恐怕此時趙廠長已經將自己的舌頭咬斷而死。
“趙廠長,我隻問你最後一遍,三塊主控板在什麼地方!我不怕明白告訴你,我每一次對你這樣做,你的感覺都會強烈五倍!你應該已經體會到了。好自為之!”王建忠此時笑的如同魔鬼一般。
“你是一個瘋子!你是惡魔!”趙廠長歇斯底裏的喊道。
王建忠賤笑到:“這您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醫者父母心!”說著,他便又要動手。
“別……”趙廠長此時真的已經服了,直接說道:“主控板就在行政樓的地下室裏……”
王建忠微微一笑,說道:“你早說,不就不受這個罪了!”說完,他看向技術部的人,那人心領神會,一路小跑,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