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忠此時卻鬱悶得很,對於這樣的軟玉香懷,他自然受用的很,可是他卻不敢完全放開的迎合,因為他還在護著莊純的心髒,一旦自己有一點放鬆,如此動情對裝純來說絕對致命。
這一個一邊放肆而瘋狂,一邊堅忍而蛋疼的熱吻,足足持續了三分鍾之久,莊純才紅著臉從王劍中的懷裏出來。如同待嫁的小姑娘一般,嬌羞這不敢抬頭,但是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
等到莊純徹底平複了,王建忠才鬆開了 手,不過此時他根本無法移動,那小夥伴又不辭辛勞的把帳篷支的好高。
“你這死丫頭,等你好了,看老子怎麼蹂躪你!”王建忠狠狠地對那竊笑的莊純說道。
“等我病好了,我任你蹂躪!”莊純說完這話,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她雖然連吻這都是第一次,但她並非什麼都不懂的女孩。畢竟從大學她學的就是播音主持,畢業後直接在電視台,這種地方,那種事情她見的太多了,隻不過她自己卻不能陷入其中。可是如今她遇到了王建忠,那以往就連做夢都怕自己太激動的事情,現在竟然成為了現實。
剛剛那一吻,她隻想告訴自己一句話:“做女人,挺好。”
王建忠被莊純弄得七上八下,若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初哥還好,可他卻早已經不是,如今就好像是一個饑腸轆轆的乞丐,看著一桌豐盛的大餐,卻無法品嚐一般,隻能心中那個恨,那個苦呀!
正在王建忠鬱悶之時,一個電話響了起來,王建忠直接抄起電話,沒有好氣的說道:“誰,有事說,沒事掛。”
“老板,怎麼了?火氣這麼大?該泄泄火了!”電話中傳來邢風的聲音。
不說還好,聽到這話王建忠 火氣更勝,說道:“你把自己洗幹淨給我瀉火來!”
“老板呀,其實我倒是沒什麼,不過蔣婕肯定不幹,還是您自己趙蒼老師解決吧!我找你有正經事,不過這事兒可能會更上火!”邢風笑著說道,顯然他的心情不錯。
王建忠沒好氣的道:“還有什麼事比隻能看不能吃上火!說吧!”
“巧了!還真是這事!”邢風說道:“明天下午五點,電視台,選美比賽複賽,50進20比賽,這次您作為主辦方評審,是必須要到了。那可都是美女,都是隻能看不能吃!”
“我去年買了個表!知道了,沒什麼事我先掛了!”說完,王建忠掛斷了電話。
剛一掛斷,一旁的莊純就笑的花枝亂顫。王建忠看著更是鬱悶,怒道:“笑什麼,都是你搞的!”
莊純笑著說道:“沒事呀,我這你不能吃,那些個你應該能隨便吃了吧!我想這些姑娘們都盼著讓你吃了!別告訴我你搞一個選美就沒打算自己潛規則一下。”
王建忠苦笑一聲,說道:“這個還真沒有!本身這個主意也不是我出的!你真當我饑不擇食了!不達到女神的標準,你以為我玉樹臨風人賤人愛的王大帥哥能看得上?”
莊純一笑,說道:“那我也算女神了?”
王建忠白了莊純一眼,說道:“你才是正宗女神,隻能看不能碰!回頭我給你供起來,一天三炷香,滿意了?”
莊純有些歉然的低下了頭,喃喃道:“就算是女神,你也會讓我變成普通女人的,你現在不正在這樣做嗎?大不了三個月內我不再挑逗你了!”
王建忠看到莊純的樣子,不由得覺得自己也有些過分,輕輕的抱了抱她,笑道:“傻姑娘,別想了,很快就好了。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嗎?”
沒敢在莊純這裏多呆,王建忠查了一圈房,便琢磨著到藥廠轉一圈,畢竟那是自己的生意,總不露麵也不合適。尤其是藥廠三班倒,她從沒有在下午去過。
沒叫王猛,王建忠獨自一人開車出去,便向近郊的藥廠方向趕去。剛走到工業區內,王建忠突然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藥廠就在不遠,轉個彎就能到,但是他卻直接停下了車。
對於練武之人,多少都有點迷信,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王建忠目光四下看去,卻沒發現有什麼異樣,晃了晃腦子,將一些不切實際的念頭拋開,他再次發動了車子,向藥廠方向開去。
可是車子剛走不到200米,隻聽到“嘭”的一聲,車子頓時失去了控製。四個車胎頓時爆掉了三個。王建忠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他絕不相信這是什麼意外,甚至他確定這是奔著他自己來的。
這裏是工業區,每天除了上下班時,路上極少有人,除非是一些運送貨物或者原料的大車,想也知道這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尤其是這條路邊,便是一片開哇野地,還沒有開發,裏麵雜草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