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判官不會是這個人吧!”
王建忠似是發現了什麼,指著一個陰暗的角落說道。
這時,劉敏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處,而他們也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在這高台側麵的下方,一具屍體橫在那裏。隻不過這屍體已經支離破碎,而且幾乎隻剩下森白的骨頭。軀幹和頭顱便早已經分開,不需要特別的觀察,也可以看出這頭顱絕不是死後掉落,而是直接被人砍斷。
就在這具屍體身旁,有著一個深藍色封麵的本子。劉敏幾人走下後,仔細看去,這本子上赫然就是“生死簿”三個字。
“先別碰,很有可能我們一碰這本子就完了!”劉敏見到王建忠想拿起這本子,直接交到。
王建忠無奈的縮了縮手,說道:“要是真的生死簿,難道這麼不結實?”
劉敏則道:“就算他是石頭的,這麼至少數百年,長則數千年的時間,也能風化成粉了。”說著,她小心的蹲到了那《生死簿》的一旁,帶上了一副白色的手套後,拿出了足有半尺長的鑷子,小心的翻開了生死簿的第一頁。
這本冊子中,自己依稀可見,而且直到如今,紙張似乎依舊有著彈性,並沒有她所想象的一旦觸碰馬上就碎裂的情況發生,這令她很感意外。
“如果沒猜錯,這裏的溫度、濕度一直保持固定,這才讓這本子得以保存,你先看看這裏麵寫的是什麼吧。”一旁的眼鏡兒說道。
劉敏小心的一頁一頁的翻動著《生死簿》沒翻動一頁,便用數碼相機仔細的翻拍下來,保留資料。當將一切都翻拍了一遍之後,劉敏也看完了這一本生死簿中的內容。而後她將生死簿小心的放到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中,壓平排出空氣後,封上了口,才站了起來。
“這裏就是一座監獄,不過這監獄的主人卻自詡為神。”劉敏直接說道。
王建忠皺眉問道:“監獄?誰把人抓來?這不符合情理,這裏遠離內陸,如果按照你之前的說法,是十惡不赦的人前來避世還有情可說,如果要抓人送到這裏,顯然比直接殺了成本高的多。”
劉敏輕輕一笑,說道:“誰說監獄一定要抓人來呢?難道就不能有罪犯自己上門自首?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位閻王大人手下有著自己的一支執法隊伍,這座監獄不屬於朝廷,應該是屬於閻王本人。”
“擦……”王建忠直接罵了一句。
劉敏繼續說道:“另外,這座監獄從剛開始有記錄到最後的記錄,持續了300年之久,也就是說,這裏不隻是一代人,應該是幾代人共同經營的事情,這本生死簿上著重記錄了一些人的罪責和在這裏的判罰。”
稍一停,劉敏拿出了數碼相機,翻開了一張照片,繼續說道:“不過這些判罰相對來說都顯得有些輕了,和他們的罪責比起來根本算不得什麼。”
王建忠和眼鏡兒湊到數碼相機前,看著那個照片。可以說這個人的罪責絕對是十惡不赦,拉出去槍斃五分鍾也不過分,但是在這裏的判罰,竟然是徭役十年,徭役結束後,受閻羅殿庇佑。
“沒這麼簡單!”王建忠說道。“我可以打賭,這裏不是監獄!”
“你的意思呢?”劉敏說道。
王建忠略一沉吟說道:“我覺得這裏更想你原本設想的那樣,是一群惡棍避難的地方,隻不過在這裏有著一套屬於自己的法律,可能是某個極為強大的人在吸收,保護這些惡棍,每個人來了,要為他工作一段時間或者是做幾件極難的事情,如果可以活下來,才有資格享受那種真正的避禍生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更願意相信這裏是一個龐大的勢力,一個不小的犯罪組織。”
劉敏微微點頭,說道:“也不是沒有道理。”
而這時眼鏡兒開口道:“現在我們都是在臆想,沒有什麼意義。這座大廳肯定是整個遺跡的入口,咱們現在還是繼續發掘,不管這裏是監獄還是犯罪組織,留下了什麼才是我們要關心的事情。更何況,不管他是什麼,一定是被攻破的地方,湊則判官不會被人弄成這樣。”
說著,眼鏡兒伸手指了指那身首異處的屍體。
“啞巴,咱們接下來怎麼走?”王建忠問道。
啞巴四下看了看,說道:“在這裏不算入口有六條通道,我建議咱們不要分開,一條一條的走就好了!我也不能分辨哪條通道有危險,哪條通道正常。”
王建忠點了點頭,而後道:“不管怎麼樣,你選吧!小心點,我們的命都在你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