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忠不由得一怔,道:“你知道我是國士?還知道青幫?”
“這不是秘密,你的身份已經亮出過很多次,雖然沒有報道,但是我本身就是媒體人,知道這個並不難,至與青幫的事情,想知道也不難。”秦玲說道。
王建忠沒有開口,而秦玲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這說明你必定是好se的,我也確信我絕不是你女人中最醜的。”
王建忠點了點頭。
秦玲則繼續道:“我可以做你的情人,我不會和你其他女人爭寵,或者想你要什麼好處,反而會給你我能給予的一切支持,包括我父親公司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王建忠還是那副淡然的笑容,說道:“這麼大的便宜就落在我的身上了?我難道是王霸之氣一發,天下美女直接拜服?”
秦玲聽出王建忠不信的意思,而後說道:“當然,我也有我的要求。首先我要求你不許打我妹妹的主意。而且不準打我媽媽的主意。另外,在我遇到麻煩的時候,我可以說我是你的女人。”
“先不說我會不會答應你,不過你當我是什麼人了?難道會直接收下一家三個女人?還來一個母女同好?”王建忠輕笑說道。
秦玲則無奈的說道:“那隻能說是你見過她們,我可以說沒有男人不想把我們母子三人都搞上chuang。”
王建忠不由得一怔,而這時,秦玲則直接喊道:“媽媽,妹妹,你們下來吧!”
話音剛落,樓梯上又傳來了腳步聲。王建忠回頭看去,當真怔了一下。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秦玲會說沒有男人不希望將這三個女人一起搞上chuang,就連他第一眼看上去的時候,心裏都是著同樣的想法。
尤其是現在同時走下來的兩個女人,王建忠隻能用“震撼”兩個字來形容,若不是知道這是一對母女,他非要認為著同樣是一對姐妹。
當秦玲的母親和妹妹都坐到了王建忠的對麵的時候,同時麵對這三個女人,王建忠竟有一種難以名狀的衝動。
三個女人,幾乎一模一樣。若不是此時秦玲穿著極為“特殊”,恐怕王建忠無法分出她和她雙胞胎妹妹的兩個人的不同,而那個看上去稍稍成熟一點的少婦,卻更有風韻。可是王建忠隨便想想,秦玲至少也有20歲,那麼她的媽媽最少也四十歲的樣子。可是無論怎麼看,也最多不過三十出頭而已。
看著王建忠有些癡癡的樣子,秦玲不由得笑了笑,說道:“王先生,你現在明白我說的意思了吧!”
王建忠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太有視覺衝擊力了。”
秦玲深吸一口氣道:“其實我也是昨天才真正決定要依靠你的,我也是女人,我看到了這麼多女人對你都有那種情愫,而且我也能看出來,這些女人很多還是chu女,我相信你不是一個荒淫無道的人,所以我才準備將自己給你。”
王建忠咬了咬牙,搖了搖頭,說道:“那我隻能感謝秦小姐的錯愛了。這種交易,我無法接受。我隻接受我愛上的女人和我在一起。”
秦玲有些愕然,而這時在秦玲身邊的那個少女說道:“王先生,我和我姐姐你可以任選一個。”
王建忠搖了搖頭,說道:“別說是任選一個,就算是你們三個真的都願意和我在一起,我也隻能說感謝錯愛了,這不是我想要的感覺。”
聽到這話,秦玲顯然目光中出現了一陣暗淡。
王建忠則笑了笑,說道:“不過如果你們遇到了麻煩,可以找我,在我力所能及之下,我願意幫你們解決一些。”
“媽媽,妹妹,你們上去吧。我和王先生繼續聊聊。”秦玲說道。
秦玲的母親顯然想說什麼,但還是搖了搖頭,帶著妹妹走上了樓。
“王先生,實不相瞞,我們現在的狀態真的很麻煩。如果不是已經逼到了這種程度,我也不會想拿自己換一份庇護了。”秦玲說著,眼眶中似乎有晶瑩的淚水。
王建忠心中一動,說道:“好了,告訴我究竟是誰?究竟是什麼事吧,你不說,我真的幫不上你。”
秦玲咬著嘴唇說道:“我們家,現在成了幾個大家族的賭局中的籌碼,成了他們遊戲中的棋子。已經被逼的快要走投無路。”
看著流著淚的秦玲,聽著她說了她現在的處境。
在秦玲的父親剛走的時候,家裏便不斷地有人騷擾。隻不過那個時候大部分還都是正常的追求。有的追求母親,有的追求他們姐妹,當然她們也都明白,這些男人隻不過是想她們一家讓成為禁臠,同時吞掉她們家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