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琳琳嫁的那個是鄉下的窮鬼,聘金才給了一萬塊錢,現在哪裏還有給這麼點聘金的地方!”
“你們不知道吧,那個琳琳給人當小三,肚子搞大了,這才找了這麼一個王八結婚。”
“破鞋呀!”
一陣陣低聲的交談,好像一根根刺插進了王建忠的肉裏。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正常情況隻有這幾個人可以互相聽到,但是王建忠的耳力卻豈是普通人可以比?
看著他們在背後對大起一家和琳琳指指點點,王建忠拳頭握的咯吱作響。若不是今天是大起大喜日子,他非要直接過去扇幾個耳光不可。
“這次聽說他們要回老家,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這琳琳雖然是破鞋,也不用這麼糟踐自己吧!”
“誰知道去,反正湊一塊的沒有好人,你看那家人的模樣,都是窮山溝出來的。”
“可不是,再看這接親的地方,怎麼看怎麼像炮房,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這群人越說越來勁,似乎天底下隻有他們才是高人一等的。王建忠深吸一口氣,而後擺上了那招牌式的賤笑,直接向著那幾個人走了過去。
既然不能在這裏伸手打臉,但是琳琳和大起的麵子,他必須要找回來。
“各位,我這家小店從來就沒來過這麼多人,招呼不周,請多擔待。”王建忠賤笑著說道。
幾人看著王建忠的樣子,目光中也透著一股輕視,此時看著王建忠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猥瑣的賤像。
“可不是,要不是琳琳結婚,這種地方我們也不回過來!”一個中年婦女說道。
王建忠還是那副賤笑,說道:“那是的,要不是琳琳結婚,估計你們這輩子也不夠資格進來!”
“小次郎,你說話什麼意思?”那中年婦女臉色一變,對王建忠說道。
王建忠還是那副賤笑,說道:“沒什麼,這裏是全國價格最高的養生會所,身價不過億,當然沒資格進來!”
“小次郎,吹牛是要遭雷劈的!”另外一個婦女道。
王建忠哈哈笑道:“我遭不遭雷劈我不知道,但是全國稍微有點地位的人,有誰不知道我的濟生堂一生逍遙養生會所?有誰不知道濟生堂!”
“濟生堂?”那婦女說道。
王建忠道:“怎麼了?你們也聽說過?”
“那個藥業龍頭?你是濟生堂的?”那婦女對王建忠的眼神多少正視了一點。
王建忠淡笑一聲,說道:“笑話,我當然不是濟生堂的!”
此話一出,那剛剛的正視又變成了輕蔑。
王建忠臉色中帶著戲謔,說道:“濟生堂是我的!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叫王建忠!”
“哦,你就是王建忠,我在電視上見過你!你真的是呀。”剛剛那還一臉輕蔑的中年婦女,現在臉色中都是諂媚。
王建忠輕輕一笑,道:“所以你們記住了,你們沾著琳琳和大起的光,能有機會到這個會所坐一下,要知道平時想在這坐會兒,就是一千萬!”
“那個琳琳是在這裏上班?還有他那個鄉巴佬老公?”那中年婦女到。
王建忠目光突然一冷,逼得那女人後退了一步,而後冷冷說道:“請你搞清楚一件事,你說的鄉巴佬,是我的兄弟!”
此時,王建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雖然麵前幾個人年紀都要更大一些,但是沒有人敢懷疑王建忠的話。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隻是……”一個中年人說道。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站了起來,說道:“怎麼了?他難道不是鄉下來的!鄉巴佬有錯嗎?”
王建忠笑了笑,說道:“很好!沒錯!我也是鄉下出來的,我也是鄉巴佬!”
“這……”那男人也不想得罪王建忠,如果能和王建忠賠上一點交情,對他來說,也是好的。
王建忠不理會這男人,自顧自的說道:“你們今天是客人,就做好客人的本分,如果讓我聽到什麼不好聽的話,我會讓你們看看我又沒有能力把你們轟到鄉下!”
說完,王建忠扭頭離開了這幾個人。
“健忠,怎麼回事?”見到王建忠臉色不善,莊純走到了他身邊問道。
王建忠輕哼一聲,道:“一群勢利眼,嘴裏沒有把門的。”
莊純歎了一口氣,說道:“也難怪,誰讓大起的家境不如琳琳。社會上永遠不缺勢利眼。普通的男人劈腿,會被罵死。你找了這麼多女人,反而有人說是你的魅力,這就是區別。”
王建忠賤笑到:“那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