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餐回到了旅館已經是晚上的七八點了。
一開始的時候是我跟胖和尚還挺有話題聊的,但是到了後來胖和尚對著我提出了一個佛偈的問題,這我怎麼可能知道啊。
可是沒有想到宿容竟然懂,而且還講解的非常的完整,霎時間,胖和尚完全不管我這個同鄉徑直的對著宿容講起了佛經。
看胖和尚的這個樣子似乎完全不像是對佛經不感興趣的樣子啊。
於是,我聽著他們聊天的話差點睡著。
回到了旅館了之後洗漱了一番舒舒服服的就躺倒在了床上,宿容拿著一本不知道什麼書正津津有味的看著。
淡淡的燈光投射在宿容的五官上麵,突然有種文弱書生的感覺。
我打了一個哈欠,睡在了軟軟的床上,鑽進了宿容的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著。
宿容淡笑著看了我一眼,視線卻依然還是在書上。
“宿容,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怎麼了,不喜歡這邊嗎?”宿容的眼神之中帶著淡淡的溫柔。
“不是啦,隻是就突然來了東北有點不習慣,而且你一直都不肯告訴我我們到底好端端為什麼要來東北。”
這一路上宿容整個人都神神秘秘的,什麼話都不肯說。
“沒有,隻是在A市我看我們生活壓力都很大所以就想我們兩個人一起出來度度假也是好的。”
真的是這樣嗎?
我略微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宿容,他依然還是淡淡的在看著手中的書,但是我的直覺卻在告訴我,宿容一定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等到一大早上的時候,我本來打算繼續去寫生的,可是無奈宿容的公司突發了一點緊急事件,不得不臨時留在旅店裏麵用自己的帶來的筆記本開個緊急會議。
這畢竟是公司的內部事情,這我一個外人在也不好意思啊,所以我就說出去畫畫為借口,拿起我的繪畫本就走了。
一個人出門,我也不敢走太遠,索性就找老板要了一把小椅子,坐在門口隨便畫一點什麼東西。
看著外麵的風景,我在本子上用鉛筆粗粗的打了一個型我就沒有心思在畫下去了,竟然看著外麵的風景我就發起了呆,住隻有有人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轉過頭一看,發現竟然是自從來到了東北之後就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司徒樂偉,而他現在正在看著我眼前隻打了一個型的畫,眼神之中充滿了淡淡的興趣。
我看著他戴著帽子帶著口罩的樣子微微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他這樣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熱嗎,我光是看著就覺得熱。
“你能不能把你的帽子口罩摘掉啊,我早就知道你是誰了。”我犯了一個白眼無奈的說道。
聽到了我的話,司徒樂偉微微的愣了一下,遲疑的說道:“我是誰……”
“你是司徒樂偉啊,你的名氣那麼大,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啊!”
空氣停滯了幾秒,隨後隻見司徒樂偉還真的是把自己的口罩還有帽子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