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的嘴,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好笑的看著我,宿容又轉過了頭繼續看著自己手中的雜誌,“自己的女人自己欺負就可以了,別人。”
宿容這一段話說的是相當的霸氣,也說的我非常的開心。
我一把抱住了宿容,盡力的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滿滿的幸福。
要是有下輩子,我還想要當宿容的老婆,隻不過他看不看得上我就是一個問題了……
這天晚上,我抱著宿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那是我大概在十八歲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我正值叛逆期,爺爺又出去幫人解決問題了,我跟清清還有楊洋在外麵聚餐回來。
在回家的途中,突然聽到了劇烈的摩托車的聲音朝著我猛然的衝了過來。
我出於禮貌的稍微讓了一下,卻沒有想到那摩托車上的人突然伸出了手,一把就把我肩膀上掛著的包包給搶走了。
這搶走就搶走吧,我從來不把錢包還有手機放在包包裏麵,可是悲催的是包包的拉鏈一不小心已經跟我的毛衣勾在了一起,當包包被人猛然的拉走的時候,我的身體也不自覺的猛然摔倒在了地上,硬生生的在地上摩擦著。
在我的不遠前,有一根石柱。
在當時拖行的速度還有衝擊力,我的腦袋不碎八成也被撞殘。
我幾乎都已經閉上眼睛認命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好端端正在騎行的摩托車突然倒在了地上。
車上的兩個帶著頭盔的年輕人瞬間斃命,而我好死不死的正好逃過了一劫。
周圍有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幫忙報警。
警察來了,確定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做了筆錄之後就放我回去了,但是奇怪的是,帶著兩個頭盔的年輕人他們並不是因為車禍死的,而是因為腎上腺激素上升死的,簡單的來說,也就是被嚇死的。
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在死前到底看到了什麼,這件事情也成為了我印象之中最深的一件事情。
警察安撫著我上車,打算把我送回家,那個時候,我的身子突然不受我控製的轉過了身子,卻見到了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閑裝,帶著一頂鴨舌帽,他的臉在夜空的照應下異常的白皙,一頭長發簡簡單單的束在後麵。
似乎感覺到我的目光,他抬起頭來,對著我淡淡的笑了一下。
在夢中,我隻是覺得這個男人異常的眼熟,卻不管怎麼想都想不起他到底是誰。
“然然!快醒醒,我們要準備去上班了。”
就在我隱隱約約的快要想起他是誰的時候,宿容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我這才猛然的蘇醒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見宿容熟悉的臉龐。
我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枕邊的鬧鍾,發現現在都已經是八點了。
我竟然睡的那麼晚!
猛然的起身,連忙洗漱,穿衣,在餐桌上匆匆忙忙的吃了幾口就準備去上班了。
“你昨天做了什麼夢,一直在亂踢被。”
坐在車上,宿容突然問了我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