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滄琅忙於鑄造武器之時,烈陽城內沸騰不已。
城主府大門前,一條鮮紅的布條橫掛在上,在上麵注寫著兩行文字:“無論是那一家的青少年,隻要能擊敗左滄琅,本小姐便贈於他月階低級武器一把,誰若能將他狠狠的羞辱一番,本小姐便下嫁於誰。”
挑釁,這是絕對性的挑釁!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英雄難過美人關。
以秋薰雲的資色,放眼小小的烈陽城,也算上是一個美人胚子。
雖不能說是傾國傾城,惑亂眾生,卻有粉紅玫瑰之姿。
不過,最重要是她的背景。
這一舉動,卻讓全城修煉家的青少年們忘卻了之前那場招婚事件所帶來的悲傷,紛紛加入了挑戰左滄琅隊伍。
一時之內,隊伍聲勢浩大,沸沸揚揚,揚言要將左滄琅擊敗。
此事已在全城內炸響而開,大家都紛紛圍在了城主府的門口,看個熱鬧。
然而,挑戰的隊伍在城內繞了一圈,甚至凡是左家產業也被搜查了一番,卻仍不見左滄琅的身影。
誰會知道,左滄琅卻在鑄器庫鑄刀,整整一天一夜,對於外界所發生的事件毫不知情,依然埋頭於鑄造之中。
可惜,沸沸揚揚的隊伍鬧了一整天,卻未有個結果,隻好失望的收隊,等待明天……
左滄琅,在烈陽內,現在可算是個名人,自小被眾人認定是個永久性廢物。
然而,他卻在開發龍行山爭奪賽中大放異彩,獨站鼇頭,為左家奪得開發的資格。
再次,烈陽城城主帶著女兒上門求親,遭到他的拒絕。
這次,城主千金卻要得以自身的幸福為賭注,隻是為了擊敗他,羞辱他……
種種事跡,可見得他名氣遠播!
左家今時今日的地位,可謂如日中天,在烈陽城內,誰敢去招惹,恐怕隻有秋薰雲了,或許還有……
強大的後台給了她這份勇氣,也給她強增了膽量。
歸一宗,大鵬王朝第一大宗,實力僅次於金鵬王室。
況且,秋薰雲還是一名宗界高手的唯一弟子。
就算左家想抗議,也得先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然而,人們卻忘了,左家背後還有三個宗界高手為他們撐腰。
不過,好多人認為那隻是個傳言而已,屬真屬假,誰會知,也懶得去知。
當左滄琅從鑄器庫出來後,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挑戰左滄琅的隊伍也開始行動了起來,喧喧嚷嚷:“打敗左滄琅,羞辱左滄琅……”
然而,無論他們喊得再大聲,左滄琅卻聽不到,因它他此時比任何人都還要開心。
最後的兩次鑄器很成功。
也許,隻有成功才能讓人真正的到欣慰。
但,成功的背後,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辛酸和血淚。
簡單的吃過了早餐,左滄琅換上了黑色長袍,頭戴鬥笠,向著三彙拍賣行走去,想競拍一些稀有材料,打算鑄造出更好的武器。
當讓他走在擠擠嚷嚷的人潮中時,一些刺耳語言傳到了他的耳邊。
“喂,你知道嗎?左滄琅那小子從昨天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看到。”一道尖細的聲音說道。
“我看啊!他八成不敢出來應戰,以前是個廢物,現在還是一樣廢物。”一道嘶啞的聲音說道。
“他雖然在爭奪賽上大放光彩,但現在要麵對的是全城所有修煉的青少年們,他應該沒有膽量出見。”一道蒼老的聲音說道。
“切,廢物始終還是廢物,就算是他在爭奪賽上大放光彩又如何,諒他現在不敢跟全城所有的修煉青少年鬥,那豈不是自取其辱。”尖細的聲音尖刻的說道。
“不一定,以他那種性格,說不定能技壓全場……”
“醒醒吧!上次拒絕了秋薰雲小姐的求婚,這次他肯定不會去。”
“哈哈……廢柴也有發威的一天……”
聞言,左滄琅一怔,暗道:“他們在說什麼?好像跟我有關係?”
於是,便裝作一般路人,上前詢問道:“不知各位在談論什麼呢?這麼高興?什麼左滄琅之類的?”
幾人見之,停止了“高論闊淡”,疑惑的望著左滄琅。
“這位先生,看來你不是本城人!”尖細的聲音說道。
“何以見得?”左滄琅蓄意問道。
“其實最簡單,就連我們烈陽城城內倍受關注的事件都不知道。”尖細的聲音回答道。
“信受關注的事件?”左滄琅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