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櫻扭動手腕,試著緩解一下手上的痛楚,但是換來的卻是更加劇烈的疼痛。
她的手被細細的鐵索捆緊後,整個人就這麼被吊在樹上。她的全部體重就這麼被扯在手腕上,僅僅幾分鍾,原本白皙的雙手漲的發紫,並且在慢慢地變黑。
“求求你,放我下來...好疼,真的好疼,求求你...”她哭泣著哀求著,微弱的掙紮著。
但是沒有收到理會,她沒有收到來自忍者的任何憐憫,並且這並不是唯一被捆住的地方。
她的脖子上還有另一根鐵索,這跟鐵索的吊在其他的樹枝上,不過並沒有勒緊她的脖子,而是留了一些盈餘,暫時沒有勒緊。
但是,如果手上的鐵索斷了,那麼她脖子上的鐵索就要發揮作用了。這樣的方法是逼著囚徒不敢隨便掙紮,手掙脫了,脖子就斷了。如果脖子上的掙脫了……她也走不掉。
忍者就站在她的麵前,他的身後升起了一處篝火。他就這麼站在這裏,看著眼前的女孩痛苦求饒的模樣,眼中愈發的冰冷。
“七人眾...六個人!”他忽然壓著聲音恨恨的說到“六個人,就換來你這麼一個東西!真是個可恥的笑話...真是可笑!”
在他說話間,幾道黑影慢慢的自四周靠近。
“都來了?”那個忍者壓著怒氣說到。
“還有三十多人在外等我們,我們是進來接應你們的,有什麼麻煩我們幫你們斷後。但是為什麼隻有你一個?其他人呢?任務目標呢?難道是這個女孩?但我記得目標不是女的。”一眾黑影慢慢浮現身形,竟都是身著黑色勁裝,臉蒙黑布,有一柄短刀橫架在身後的人。
“任務失敗了,鬼武者有另外的幫手,很強,遠勝我們任何一人。而這個小孩是他的女兒。”
“左耳,你打算用小孩來要挾那個強者嗎?”黑衣忍者質懷疑的說“你覺得這個有用?”
“不,我覺得如果我們這麼做了我們都會死在這裏。所以我要釣來的目標是另一個...白麵大人看中了一個男孩,現在要過來救人的就是那個人。”
“男孩?”忍者皺緊了眉頭“左耳,別覺得我說話難聽。你們已經淪落到要用小孩子應付任務了嗎?”
“事實上就是這樣,我實在無法完成任務的情況下選擇了完成次要目標,你有什麼不滿的嗎?”左耳一把揪住那個人的衣口惱羞成怒的吼著“你以為我想嗎?原本的計劃完全被打破了!鬼武者的實力根本沒有因為傷勢有一點影響,他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偷偷地幹掉了鬼桑還裝成是他沒有讓我們任何一人發現!你小看的那個男孩在我們行動的時候幾乎轉移了我們所有的注意力,那個神社神主是一名深藏不漏的劍客!當他們忽然的攻擊的時候快到我們一瞬間就少了三個人!”他幾乎把臉貼在那個忍者的頭上恨恨的說“不完整的七人眾你要我們用什麼去對抗鬼武者!”一把推開他,他轉身走向還在痛苦的扭動著手腕的八重櫻,歇斯底裏的吼著:“痛嗎?是不是很痛!我告訴你,我現在的痛苦是你的一百倍一千倍!我要麵臨的懲罰你根本想象不到!”
越說他心中越氣,他不知從身上那裏一抽,再次抽出一條細細的鎖鏈,高高揚起,用力揮向櫻。
這麼細的鐵鎖鏈要是按照那個力度下去,抽掉一塊肉都不是不可能的。預感到接下來的痛苦,女孩恐懼的閉上眼睛試圖逃過去。
“住手!你說過不會傷害她的!”
揮動鐵索的手臂驟然停下,失去了力量的鐵索隻是軟軟的搭在了八重櫻的肩膀上,又慢慢的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