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婢女一愣,緊接著笑道:“奴婢木槿,還是請小姐快快槿馬車吧。”
木槿?好名字,我在心裏輕輕一笑,便衝她點了點頭坐進了馬車。
馬車行了五六天方才出了大秦國的境內進入漣漪國,漣漪國與大秦國以一座橫臥的大山當做交界,車子駛入大山後,先前的一片潔白的雪便當蕩然無存,我不由得感歎這世界的奇妙,隻不過一座山之隔,竟有這般大的差異。
又使了約莫十來天這才打了漣漪國的都城漣漪,而木槿卻說我們自進入漣漪國境內到漣漪國的都成,馬車整整行了十二天,我不由得感歎漣漪國的廣闊,比起大秦國整整是多了這樣多。漣漪國和大秦國人土風情相差倒也不到,隻是人口卻更加興旺,大街上也較之前在大秦國看到的多,足以判斷這漣漪國是一個富饒的國家。
到了宰相府之後,每日便是學習那些繁瑣的歌舞,依照太後的安排,是為了有朝一日進宮侍奉漣漪國的皇帝。而那個我名義上的父親從來隻是待我相敬如賓,並不太親近,從來都不像是父女,許是太後的意思吧。
我隻是順從太後的意思,她的意思容不得我忤逆,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隻知道,我必須聽從她的安排,因為太後告訴我,我生來便是為了替她完成這一心願,而我深信不疑。
木槿尋了件披風替我輕輕披上輕聲道:“小姐,明日便是選秀進宮的日子了,小姐國色天香,大可不用擔心,明日進了宮後皇上看了你肯定會相中小姐你的。小姐還是早些休息吧。”
我並非是為了明日的選秀而睡不著覺,而是因為對自己記憶的空白而傷神。我輕輕的捏住了木槿為我披上的披風轉過身去問她:“木槿,你可曾認識過我?我真的是侍敏嗎?”
木槿揚起笑臉看著我身上的披風溫和的笑道:“奴婢不曾見過小姐,但是奴婢知道,小姐本就是侍敏啊。”木槿說著,卻低下了頭躲避著我詢問的目光,轉而替我整理著身上的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