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抽出腰間的墨玉笛在手上把玩著道:“娘娘差人去找在下說的便是讓在下來為娘娘吹奏,然而卻沒有吹奏就讓在下走,豈不落人話柄了。”
我緩緩的站起了身子道:“大人言之有理,那麼請便。”
說完起了身獨自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將司徒軒一人晾在那裏。
木槿一邊走一邊衝我道:“娘娘,讓司徒大人在那裏一人人吹奏,這樣不好吧?”
我當然知道這樣不好,可是我覺得,如果我再呆在司徒軒的身邊我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撲到他身邊去告訴他其實我已經恢複記憶了。
而這話,無疑是致命的。
我不怕失去自己的性命,我怕失去他的,也怕失去小沫的。
所以,我不能這樣自私。
我故意大聲的說道:“反正我躺在床上也可以聽得見的,而且我想司徒大人也不會介意的。”
我的話剛說完,悠揚的笛聲便從身後響了起來。我微微愣了一下,緊接著毫不猶豫地踏進了自己的臥室。
……
佟佳馨怡躺在新搬進的宮殿的床榻上,悠揚的笛音緩緩地傳進了她的耳膜,佟佳馨怡道:“這笛聲聽起來不遠,是從哪個宮殿裏傳出來的?”
婉如道:“奴婢這就去看看。”
“不用了。”佟佳馨怡做起了身子道:“我猜想一定是從欽心殿裏傳來的。”
婉如隻是靜靜地低著頭不說話,其實不用出去看,她也能猜出來這聲音是從哪裏傳來的。
而後佟佳馨怡躺在了床上,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這麼晚了那個女人竟然還敢將司徒軒叫到自己的寢宮,難道就不怕事情傳到皇上的耳朵裏嗎?”
婉如這才開口道:“奴婢聽說,司徒大人曾奉皇上口諭替麗舍娘娘。。。吹奏。”
佟佳馨怡感歎道:“原來如此啊。”可是她卻在心裏想:皇上啊皇上,你可知你這是在引狼入室?
婉如別過頭試圖穿過那層層障礙看到那吹奏的人,知道他此時此刻究竟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