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熱鬧的時候反而比這份寧靜要好得多,因為一個人一旦安靜下來就難免胡思亂想,反而沒了那份愉悅的興致。
“娘娘。”喜兒忽然停住了腳步指著前麵衝我眨了眨眼睛道:“您看。”
我順著喜兒指著的方向看去,隻見地上正三三兩兩的蹦著幾隻鬆鼠,一聽有人急忙竄上了旁邊的樹幹上。
然而那些鬆鼠似乎並不怕人,反而站在樹上向我們頻頻回首。
好有靈氣的小家夥!
看得我滿心歡喜,於是衝喜兒和恭兒示意不要出聲,然後我慢慢的向鬆鼠移動,想要抓住這些小家夥。
然而沒等我靠近那樹幹,一隻小鬆鼠簌簌的叢書上竄下來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小腦袋四處張望著,似乎是在思考這是什麼地方。
喜兒張大了嘴無聲地笑著,恭兒也忍不住捂著嘴笑,都生怕將這小家夥嚇走。
而我亦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靜靜的欣賞這機靈的小家夥可愛的模樣,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娘娘不用擔心將它嚇走,這鬆鼠生性喜與人親近。”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就連嘴角的笑容也頓時僵硬在了唇邊。
喜兒和恭兒忙道:“奴才(奴婢)見過司徒大人。”
司徒軒緩緩地向我這邊走來,手裏還是把玩著那支墨玉笛,一身白袍更使他顯得一塵不染,與往昔不同的是,他的唇邊掛著盈盈的笑意。
我垂下了眼簾不再看他,而是伸出手去撫摸肩頭的鬆鼠,然後淡淡開口道:“司徒大人似乎對這小家夥很是熟悉?”
不料司徒軒卻道:“娘娘未仆先知,這小家夥正是微臣閑來無事所飼養,要是娘娘喜歡,送給娘娘也無妨。”
不料司徒軒的話剛說完,喜兒便開口道:“好呀好呀。。。”
話說到一半見我沒吭正這才慌張的不再說話了。
我書裏輕輕捧著這鬆鼠的確很是喜歡,打心眼兒裏舍不得放下,但又不得不冷冰冰的開口道:“司徒大人的心意我心領了。喜兒,我們還是回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