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憤而出手(2 / 3)

“想告我們,可以啊,不過那是後話,你們能逃出去再想這個問題吧”

說著,刀疤男撫了撫刀刃。

“說話啊,還想繼續討工資嗎?不想要錢的話,就都給我滾出去幹活,別在這跟群娘們一樣磨磨唧唧。”

夜流星看明白了,這些人根本就失去了拚搏的鬥誌,就算對方拿著家夥,可自己這邊人數占上風,如果真鬥起來,還真未必鹿死誰手。

而眼下的情況,分明是這些人怕了。

一個中國人是龍,一群中國人是蟲。

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懦弱戰勝了他們心中的理智,一群工人紛紛像鬥敗了的公雞,低下頭去,垂頭喪氣的往外走。

刀疤男滿意的看著一群工人敢怒不敢言的往外走,心中十分滿意。

“咦?你他媽聾了?叫你們滾蛋你沒聽見?”

一聽這話,幾位工人也紛紛停下,好奇的向後看去究竟是誰這麼硬氣。

是那個平時他們最看不上的人——夜流星

眾人都愣了,他是真傻,還是有種?

聽了這話,夜流星很無辜。

“是你說的,還有誰想討工資啊,他們不想要,可我想要啊。”

聽後,刀疤男,翻著怪眼白了夜流星一下,咋了咋牙花子,帶起一陣勁風,向夜流星衝去。

揮舞著砍刀劈向夜流星的肩膀,動作狠厲不花俏,不拖泥帶水。

很明顯,這是有著打殺經驗的角色。

他身體厚重,動作卻不慢,兩步衝到夜流星麵前。

前一瞬手起,後一瞬刀落,眼看著刀就要劈穿夜流星的肩膀。

然而,意外發生了。

夜流星的速度仿佛無視了瞬間這個概念。

掠影而過,夜流星的左手牢牢握住了刀疤男的手腕,好像在那裏等待了許久一般。

刀疤男這隻手猶如被夾在了山岩中,縱然使出全身力氣去掙紮,也無濟於事。

這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正使著吃奶的力氣齜牙咧嘴的和夜流星的握力較勁。

抬眼一看,麵前這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目光中滿是戲虐。

在他的麵前,自己好像是一個演技拙劣的小醜。

心中沒來由的竟升起一股寒意。

自己混了二十多年,砍過打過不少人,這種感覺第一次體驗。

或許是夜流星厭煩了他愚蠢的表演,左手加勁,刀疤男雙眼爆出地吼出一聲哀嚎。

他的手腕已經嚴重變形,刀也掉在了地上。

破碎的骨節紮出皮膚,血流如注,被捏中的部分碎骨與筋肉混為一物。

劇烈的疼痛讓他站立不穩,幾乎要跪在地上。

夜流星隨手向後一拉,刀疤男弓著腰捂著斷腕,向前衝去。

頭撞在牆上,發出一聲山響,生死不知。

地板上留下了一道斷腕滴下觸目驚心的血線。

夜流星甩了甩左手上的血跡,掃了一眼像傻瓜一般的張成。

半晌,全場寂靜。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張成,衝著眾打手喊道:“還愣著幹什麼,上啊,砍他!”

七個人圍住他,夜流星一個前衝,左手向上推掌,打在一個刀手的的下巴上。

這位苦逼的打手還沒看清夜流星的身影,便失去意識,雙腳離地直接向後飛去,重力加上下落的速度將實木辦公桌生生砸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