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以身相許(1 / 2)

和高司隻是匆匆見過一麵,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後來的生活還是跟原來一樣。

我沒有聯係他,他也沒有聯係我。

回來的那天,鄭總突然問我是不是認識那個高司,我說是同學。鄭總了然的點點頭。

兩天以後,鄭總突然跟我說今天她要去送高總一行人回門城,說高總提到了我,讓我也跟著她去。

火車北站。

高總拉著鄭總在一旁說著悄悄話,似是很親近。但是我從那個男人的眼眸中看到了無盡的算計,也許是鄭總,也許是鄭總手上的資源,再也許是鄭總一手創辦的公司。

高司拉著一個大行李箱,他今天穿的是灰色西服,一塵不染的白色襯衫和淺藍色領帶,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幹練。

我主動開口說,高司,你們綠嶼信業別打鄭總公司主意,她是個可憐的女人。

高司挑挑眉,有些不開心的道,他說顧禾,收起你的善心吧,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很多,你能一個個顧過來嗎。你不願被別人覺得可憐,那就要讓別人被覺得可憐。

我歎了口氣,我自認為自己說這種話沒有分量,於是沒有再說話的必要。

高司說,就要上大學了吧。真羨慕你。

我說憑你的家庭背景,想上個大學那還不容易嗎。

我沒想到就因為我這一句話,高司上了心。

報考誌願半個月後,我就得知自己如願被錄取了第一誌願,打電話回去跟家裏人交代了以後,我爸高興的連說他女兒最厲害。又問了問我還有沒有錢花,我說夠了,叫他過一段時間把學費部分的錢打到我卡上,生活費我自己會解決。我爸歎了一口氣,似是自歎自己的無用,又似是歎我的太懂事。

蘭芝芝給我打電話,電話中哭哭啼啼的,問我有沒有空,可不可以來找我,我連忙停下手中的工作說我現在上班隻可以接聽電話,不好出去,然後問她怎麼了。

她說學校錄取通知出來了,陳之封差三分沒能上同一個醫科大學,而是退居第二上了中醫藥大學。

我說,那也很好啊。

她哼了一聲,說好個屁。

我說蘭芝芝你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為了個男人你可是第一次對我爆粗口。有人撐腰了,了不得了是吧。

她尷尬的在電話中嘿嘿的想要解釋。

我說不必說什麼了,我上網查過中醫藥和醫科大學中間就差一條街,若是情真,那會是你們不可跨越的鴻溝嗎?

她說顧禾我懂了,我太愛你了麼麼噠。

掛電話的時候蘭芝芝問我,她說:“顧禾,你知不知道鍾笙落去了哪裏學校。”

我說不知道,他的藝考成績那麼好,應該不會留在省內。應該是去外省,去專門的藝術學院對他更好。

蘭芝芝頓了頓,說:“那可不一定。聽陳之封說的意思應該是沒出省。”

我說哦。

輕輕敲著辦公室的木皮桌子,陷入了深思。

鍾笙落提著一袋的橙子來到我宿舍得時候,我正在吹著風扇吃麵條。吃的我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