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門裏頭,說恩,要快,一定要快。
鍾笙落在裏頭也狠狠踹了門,但是毫無用處,我拉著他讓他別白費力氣…
我整個人虛脫,我真的很害怕我哥出什麼事,如果他出事了,我爸媽會怎麼樣,那種情況,那種場景,我甚至不敢想象下去。
不一會兒,我聽到外頭有聲音,我聽著是我爸的聲音,於是我連忙跟我爸說明了情況,讓他幫忙去找鑰匙…
我爸一拍手說:“哎呀,這個門的鑰匙被我帶回老家了,這可怎麼辦才好…”一向不慌張的人一下子開始慌張,搞得我神情也十分的緊張…
我在房間裏急的在鍾笙落麵前走來走去,嘴巴裏念叨著該怎麼辦…
鍾笙落坐在床沿,看了一眼時間,說:“你過來坐下,時間要快了,我再試試能不能撞開…”
說著又一腳揣在門上,而門紋絲未動,依舊穩如泰山的感覺。我站在鍾笙落的後麵,欲哭無淚,當初選門的時候,是我再三吩咐我爸媽一定要選最好最堅固的門…
作孽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我貼著門,喊來我爸,我說爸,你去看看家裏有沒有錘子或者菜刀也可以,把那個鏈子先解了…
千辛萬苦。
由於是新家,想什麼錘子鉗子之類的工具都還沒有及時的配置上,所以隻能用菜刀,刀哐當兩聲,我聽到我媽急匆匆的跑過來說:“找到了…找到了,鑰匙,鑰匙…快,快開門…”
以最快的速度打車趕到了約的地點。
我和鍾笙落趕到茶藝居的時候看到是這麼一副場景,這個茶室有點大,應該是茶藝居最大的包廂。一圈人,有的人是坐著,有的人是站著,昏迷的小蔚被綁著,口裏還塞著布,被隨意的丟在茶室的地上…
我和鍾笙落就這麼闖了進去,裏麵的全部人都直勾勾的盯著我和鍾笙落,就像盯著一個弱小的獵物,隨時隨地撲過來吃掉…
我假裝鎮定的站在門口定了定身子,手心出汗,我捏緊了拳頭,然後才一眼掃過去,沒有發現我哥,又掃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難道他還沒來?還是已經出事了…
這樣想著,我整個人出了一身虛汗。
站在我旁邊的鍾笙落拉了我一把,讓我更加靠近他,整個人護在我的麵前。他衝裏麵喊道:“是泰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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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有問題,好難過。方案都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