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一章的結尾,大家是不是有些擔心我們會被大姐罵成篩子呢?
不過還好。
在離離川大姐那邊,我們還有著白雪葵那個小可愛在,小可愛好好地安慰說話,寵著小可愛的離離川大姐的怒氣也消減了大半。
再加上還有著尊敬的紀律委員在身旁聽著,離離川大姐的威風也收斂了些。
最後,江蘺拿出了自己的絕招——苦肉計。
喊痛喊苦。
喊苦喊痛,難受的聲音傳到我的耳中。
“哎哎呀,我也不想那樣的啊,你可得好好聽我說啊,離離川。我這一天也沒有逍遙到哪裏去。你一定還記得李子木、葛瀟瀟、於如晦、賽因斯和柳依依幾個人吧?”
“啊?記不起來了?不不不,不是你的問題,怎麼會是你的問題呢?是這邊的問題,不,應該是他們的問題才對。原先名字好好的,你說他們改什麼名字嘛?一定是知道自己實在太差勁了,怕別人提起,改了名字。”江蘺跳著道,一邊無比唾棄著江蘺。
我看著江蘺的表演。
“這麼說吧。李子木,以前在學校全才全能,差點當上學生會的副會長那個家夥,你應該還記得吧?”江蘺又問。
電話那邊傳來聲音:“記得。”
“記得就好。當時我不是懷疑他們幾個人就是食人魔事件的幕後黑手嗎?叫他們出來,挑戰他們,把他們打了一下下嗎?”
“我記得。”離離川冷漠的道,“他們被打了之後,似乎變了。”
“哦……哦,你知道了?是的,我打了他們之後,他們收斂了,他們不那麼做了,李子木不再怎麼出現在學校裏麵,而剩下的幾個人,因為他們學術上實在很厲害,不是和日本那邊的學生相互交換,去那邊學習了嗎?”江蘺又道,真是循循善誘。
離離川冷淡地聲音傳來:“嗯,我想起來了,是有那麼一回事。難道他們去了之後已經回來了?周三大人也給我說了一下學校的布置似乎有些不尋常。”
江蘺笑了,卻還是裝作十分熱情的模樣,道:“嗯,你現在也想起來了。對,就是你想的那樣,他們現在回來了。不過,他們也真是不嫌麻煩,記得以前我打了他們,還沒有忘。一下子就找著了荀或,還利用了荀或,在荀或身上下咒毒和言靈術……”
“嗯?”電話那邊傳來白雪的驚呼聲。
“看你的語氣還有剛才荀或接電話……沒有事?”還是大姐比較冷淡。
於是江蘺又把幾個留學生約江蘺去田徑場那邊的事情講了一遍。
當然,其中過程更是添油加醋,把幾個留學生說得陰險無比,又是咒術又是言靈術又是毒術,還群起攻之。
當然,他們幾個人是打不過江蘺的,雖然其中也許也有他們沒有完全出力的緣故。
反正很快幾個人就落下陣來,然後大聲呼救,叫出了學生會長和教導主任,利用主任和會長大人的同情心把江蘺劈得渾身焦黑,差點變成了黑色的粉末。
更甚至,推說是我和江蘺主動尋釁,找留學生的麻煩。
因為我的身上也實在沒有受到留學生攻擊的痕跡,這樣一來,我這個受害者,江蘺這個要替受害者討回公道的人,我們瞬間從弱勢群體變成了加害者、欺淩弱者的人。
江蘺後來又對留學生那邊裝模作樣替我們說好話的情形添油加醋一番,又把自己受到的傷害火上加油一番。
對江蘺在意的大姐這會兒也絕不會再認為江蘺一天逍遙了,憤怒的心情變成擔心,更變成了對留學生的憤懣、厭惡。
看江蘺會說話的勁兒,平時體貼溫柔,在意別人的白雪也生氣了,我幾乎都能感覺到電話那邊傳來的寒氣。
敬重紀律,就連死也不想違背規則的紀律委員周三聽到我和江蘺的遭遇,更是憤怒,電話上都隱約能看到閃現而出的火花。
“哼,原來是這樣,是這樣啊!哼!”離離川大姐聲音又是怒又是冷。
就算是遠遠聽著,也能感覺得到。
而那一聲怒哼地掛斷電話,更是讓我害怕。
大姐的怒氣不知道會怎樣?
江蘺則好像籲了口氣,拿起手機,對我一仰頭,笑著,炫耀無比的模樣:“看到了吧,剛才我的表演。”
我本想給他個大拇指。
眼底一晃,視野當中多了三個身影。
怒氣正盛的離離川,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