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不知什麼時候,陣陣門鈴聲再次將昏睡中的建鋒喚醒。
建鋒撫了撫脹痛的額頭,腳下畫十字搖晃著身子走了過去打開門,道:“是你?”
“嗯,來看看你。”蚊子微微低頭道。
“進來坐吧。”建峰淡淡道。
“嗯。”蚊子輕輕應了一聲,跟著建峰走了進來。
一屋子的酒氣夾雜著一絲奇異清香撲入了蚊子的鼻息。桌子上的酒瓶東倒西歪,沙發上躺著一個四仰八叉的男人正在呼呼大睡。
“他是?”蚊子看著躺在沙發上的熊東升,怯生生的問道。
“噢,朋友。”建峰隨口敷衍道。
“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蚊子有些拘束。
“你先坐吧,我去洗把臉。”建峰沒察覺到蚊子的感受,說完就向洗手間走了過去。
這時熊東升也悠悠醒轉過來,發現建峰不見了,卻多了一個文靜的女孩兒站在客廳裏。
“你是誰?”熊東升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兒。
“我叫蚊子,你呢?”
“熊東升。”
“嗯,你是建峰的朋友吧,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朋友?”
“厲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哈哈,誰都看的出來好不好。”
“別總是站著,隨便坐啊。”
“嗯。”蚊子剛坐下,建峰已洗漱完畢走了出來。
剛才還愛說愛笑的女孩兒,一見到建峰出來,變得矜持了許多,恢複成了剛進門時的模樣。
熊東升原本也在揣摩這女孩兒來這裏的原因,這下也不用揣摩了,隻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我先走了,你們聊。”
熊東升說完就走了出去,並將門帶上了。
建峰洗了個臉這才清醒了許多,終於發現了蚊子一係列的變化。
現在的蚊子不僅說話細聲細語,就連穿著打扮也很樸素,哪裏還能看出她是曾經那個濃妝豔抹、打扮花枝招展的小太妹?
隻是在他的印象裏蚊子出現的次數並不多,也就漸漸地淡忘了這個女孩兒。但建峰他卻不知,他曾經多少次接送雁子時,蚊子都獨自躲在暗處默默地看著他們的背影,那是一種羨慕的眼神,在癡癡地凝望著他們倆的出雙入對。
建峰更不會想到,一次簡單的相遇,會讓這個女孩兒將他終身銘記於心。
蚊子永遠都記得倒在血泊裏即將昏迷的一刻,建峰臉上呈現出來的緊張之色,以及那些關切的話語。
至少在蚊子她聽來,那是一種關切的話語。
蚊子從小就是一個孤兒,從未享受過任何的溫暖,任何一絲細微的關懷,都足以讓她感動。
當然她也有自知之明,建峰作為一個商業帝國的青年才俊,已不知拒絕了多少個女孩子的示愛,眼界那麼高的建峰,又怎會看上自己這種出身卑微的女孩?更何況…自己給他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想想第一次對他說的那些下流的話,真是羞死人了……
蚊子穩了穩心神,道:“你們喝了很多酒?”
“是喝了很多。”建峰淡淡道。
“又想起雁子姐了嗎?”
“嗯。喝水嗎?”正在倒水的建峰問道。
“不,不用了,我隻是路過,就來看看你,一會兒我就走。”
“呐。”建峰還是多倒了一杯水。
“謝謝。”蚊子連忙接過,有些不太自然的回應著。
卻不料手一滑,水杯裏的水全都灑在了建峰短短的睡褲上,水杯也咚咚落在地板上。
短褲上的水滴答往下流,建峰正準備起身抖落那些水跡,蚊子卻慌張的道歉,連忙拿起桌子上的抽紙為他擦拭著水跡。
這時,一幅令人浮想聯翩的畫麵出現了……
一個身穿短褲的高冷男人坐在沙發上,一個頗有顏值的女孩兒正在用她那光滑的小手,手握著紙巾在男人的膝蓋上攀撫,似乎在擦拭著什麼。
酒精的刺激,讓年輕人的末梢神經極速膨脹,建峰的大腦都還未反應過來,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卻已經給出了反應。瞬間,建峰的小兄弟已經鬥誌昂揚。
蚊子並非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兒,她當然也感受到了來自於短褲裏麵的~挺拔~的力量,小嘴微微張開,小臉紅到了耳朵根。
最讓人尷尬的是,那個萬惡的熊東升偏偏在這個時候又闖了回來,“喂,別忘了我交給你的任……”
話未說完,三人都同時呆愣住了,蚊子連忙縮回了小手,當然,噢~還有那手中的紙巾。
“真是會玩啊,繼續~繼續。”
“喂!不是你想的……”
話還是未說完,熊東升一溜煙便已出了門,臨走還沒忘將門帶上。
“這家夥~”建峰苦笑著看了看蚊子。
蚊子也在注視著他,輕輕靠攏了過來,道:“你不想嗎?我會讓你…讓你快樂的。”一邊說著她的手已經攀上了建峰的小兄弟。
蚊子的手就像擁有某種魔力,三兩下就讓建峰飄飄欲仙,妙不可言。
短暫的思想鬥爭後,建峰強忍著一股灼熱的氣息,伸手推開了蚊子的小手,道:“我沒想好,讓我考慮考慮,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