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但握在手中有點微涼,那種涼意不是我們吹空調,吃冰淇淋傳來的表麵的涼,而是真真感覺一線涼絲從手中進入,然後傳遍全身。
虎型前掌前曲,後尾上彎,一根紅線穿過了前後掌。
葉梓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索性就將玉佩揣在兜裏。
“不行,這可是個好東西,不能這麼隨便。”
葉梓這貨又把玉佩拿了出來,想了一會兒,掛在了脖子上。
十月份的淩晨六點也還是黑夜,西山中學的艸場上,一個男孩兒正對著一顆樹猛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智障男孩兒。
“上,中…”
葉梓一直練到已經有人向艸場這邊走才停止,不然就他這動作,被人看到絕對會被認為成一個神經病。
“居然還是三路,這要練到陳老頭的水平要什麼時候?”
葉梓回寢室後用盆接了點熱水,開始擦著自己的身子。
一邊擦還一邊抱怨, “老子要什麼時候才能洗澡,這日子沒法過了。”
“咦,陳老頭不是給了我一包藥嗎?”葉梓突然記起了這件事,剛才回寢室的時候隨手就給扔到了桌子上。
陳老頭給的時候,葉梓沒仔細看,雖然聞著挺香的,但他還以為這是什麼無良神醫的坑人配方,不過是害怕不給陳老頭麵子才收下的。
如今這麼一看,頓時覺得,絕壁是坑人的。
這牛皮紙葉梓總覺得是個古董,上麵甚至還有泥土之類的東西。
葉梓拆開後,裏麵是一大坨黑糊糊的東西,看著非常之惡心。
人們一般看見獨特的東西都喜歡一探究竟,葉梓也不能免俗,惡趣味的他湊近聞了聞。
香味就是這坨黑色的東西散發出來的,葉梓看了看傷口上的紗布,又聞了聞自己的身上,咬著牙還是把這坨東西蓋在了紗布上,然後又取出了一圈繃帶,纏了幾圈,確保它穩妥後才停止。
“也沒什麼感覺啊?還以為是什麼金創藥之類的,這陳老頭兒,沒良心。”
葉梓撇了撇嘴,看著自己的胳膊,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媽的,這麼大一坨我怎麼穿衣服?”
“算了,就這樣吧。”
下午,蘇雪梅辦公室。
蘇雪梅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盯著葉梓,臉上笑意更甚。
“行呀,葉梓,我沒發現你還有當二流子的氣質啊?你這搭配搭的也太痞了吧。”
葉梓裏麵穿了一件短袖,外麵裹著一件薄的風衣,不過左手很明顯沒有穿進去,袖子空蕩蕩的掉在旁邊。
“你不懂,你以為我想啊?小爺我的光輝形象就這麼沒有了,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剛把電話電充滿開機,你給我打這麼多個電話幹嘛?”
蘇雪梅看著葉梓的袖子,總算是鬆了口氣,昨晚上她還在想這血是不是葉梓的傷口流出來的,現在看他這樣估計是處理好了。
她還以為葉梓是因為自己才重新弄了傷口,因此心裏還有點內疚。
“小葉子,昨天謝謝你了。”
“謝我什麼?謝我沒拆穿你裝睡啊?”葉梓嬉皮笑臉地看著蘇雪梅。
這句話就有點令人浮想聯翩了。
“向後轉,滾!”蘇雪梅立刻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手裏的備課資料。
被自己班主任轟出來的葉梓將自己的風衣拉著走進了教室。
“葉梓!你給我滾過來。”
當事人葉梓立刻縮了縮腦袋,向李靖鋒投去了求助的眼神,不過隻換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廢話,李靖鋒可不敢惹這女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