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來講日本鬼子是從來沒有見過鬼的,也不知道鬼為何物,然而這些突然冒出的有點和人相似的怪物,再加上院子裏充滿了詭異的“嗚嗚嗚”叫聲,這個時候不知道害怕?除非他們不是人了。鬼子頭目逐漸驚恐的睜大一雙眼睛,悄悄的轉過頭問了問身旁一位做翻譯的漢奸:“這些------什麼的------幹活?”
“他們------鬼------鬼-----啊!啊------救命啊!”漢奸說完不顧一切的衝出了那座院子。該死的小泉可沒有那麼不夠冷靜,隻見他掏出自己的手槍,對著天空就是一陣“嘟嘟嘟嘟嘟”的狂吼。
院子裏的鬼魂幾時見過這樣的場麵,隻見他們在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鬼子頭目在放完槍裏的彈殼之後,才忍不住停下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幾個鬼子下屬慌忙將他連拉帶拖的離開了那座院子,可是他們在走之前還是在那個院子的門口放了一把熊熊的大火。
越來越猛的火勢很快就蔓延了整個院子,院子裏傳來了鬼魂們陣陣淒涼的叫聲,直到淩晨,被大火燒成廢墟的地方才逐漸恢複了平靜。躲到林子裏的陳爺爺無力望著那逐漸熄滅的火苗,嘴裏忍不住連連念叨:“罪孽啊罪孽!”
聽完了陳爺爺所講的這些事情之後,我的心裏開始對日本人充滿了難以克製的仇恨。這該死的日本人,他們的罪行何時才能夠終止啊?老天怎麼就不收拾他們呢?但有一點我是堅信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機未到。
我和陳爺爺轉遍了大半個中國之後,終於在西北一帶,陝西的茅山腳下暫住了下來。茅山在我們中國也算是一座大山,那裏四麵白霧繚繞,山清水秀,頗有點人間仙境的境界。
陳爺爺帶著我忙了幾天,才在一刻大槐樹下搭起一間簡陋的茅草屋,然後又用籬笆圍起一個院子,並且在院子的周圍開墾農田,種植了一些莊稼和蔬菜。陳爺爺不光是一位道行高深的法師,而且也是一個種莊稼的能手。陳爺爺勤勞,愛動,和他相處的日子除了看到他打坐的時候小息片刻,基本上一天到晚他都是忙碌的。
陳爺爺終於選了個農曆28日亥時三刻,接受了我的師徒跪拜之禮,從那以後我就改口稱他為師父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心眼裏還是不能夠接受師父這個代名詞,我喜歡陳爺爺陳爺爺的叫他,因為我感覺這樣會更加親切。
陳爺爺在收下我這個唯一的徒弟之後,就開始一心一意的向我傳授法術了。起初他隻是先鍛煉我的膽量,讓我每個夜晚都獨自睡在深山裏不同的地方。那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做的到,尤其是在一些荒無人煙,四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裏。那種心情,那種感覺,恐怕要多害怕就有多害怕,有時候甚至是一種絕望。
有幾次我都是強迫使自己閉起眼睛,不去想身邊的環境。可耳邊還是會有一些怪異的腳步聲,笑聲,偶爾還會夾雜著嬰兒的哭聲,更加恐怖的是那些在深山裏餓極了的野狼財豹的哀嚎聲。每當在經曆這種場麵的時候,我都會一致的在心裏埋怨:陳爺爺啊陳爺爺,你這不是分明在害我嗎?有你這樣教徒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