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就是跟他們學習練劍,施法,咒語,還有製作一些捉拿鬼怪的道具等等。
陳爺爺說在捉拿鬼怪地道具裏麵是離不開酒的,尤其是雄黃酒,這些都是鬼怪最忌諱的東西,其次就是桃木,柳枝,糯米,字符,還有香灰等等。
字符是這幾種裏麵製作起來最麻煩的東西。常常聽陳爺爺說一個厲害的字符不但可以鎮妖伏魔,還可以躲避大自然的災難,甚至也有控製一切萬物的威力。但是要做出這樣的字符那就要花費畢生精力了,而且還需要一位法力無邊的法師奇才,事實上這樣的法師到如今還沒有出現,所以現在陳爺爺他們所做的字符也隻能用來收服一些妖魔鬼怪了。
陳爺爺和二師叔每提到自己製作字符的時候,臉上總是顯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他們總是因為做不出讓自己滿意的字符而深感無奈,事實上在這個世界上,像他們有著這般高深法術的法師已經是極為罕見了。
製作字符的過程十分繁瑣,首先就是要研製墨水,墨水以雞血為原料,裏麵加適量鍋底的炭灰,外加一些午夜的屋簷水。待這些東西備齊以後,就是選用一些比較粗糙的玄黃冥紙。陳爺爺每次在製作字符的時候十分嚴肅,對於每一個細節都非常注重,隻見他把一些黃紙鋪平,黃紙邊上都被他重重的壓死,然後他雙手一捋,“噗噗”的對著手心吹上兩口氣,右手握住一隻碩大的毛筆在黃紙上“沙沙”的作響。
不一會兒的時間,一張張帶有各種奇形怪狀圖案的字符就出現在我的麵前。每次看到這讓我感覺像變戲法一樣的一幕,我都是十分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不敢出聲。時間一長,我也能比葫蘆畫瓢的做出一些字符出來,盡管我做的這些字符根本派不上什麼用場,但還是得到了兩位老人的讚賞,並且也都一致認同,我的將來一定會超越他們。
我常常在河邊打水的時候,無聊的觀察著河水裏的自己。直到有那麼一天我突然間發現了水中的孩童變成了英姿勃發體格健壯的少年郎,這才知道時光已經在我渾然不覺中過了五年,這五年裏二位老人除了帶我出去做一下實用練習之外,其餘的時間全部都是在這個人煙罕至的地方度過。隻不過不同的是,如今的這裏早已經是莊家農田,茅屋小院,一個地地道道的世外桃源了。
附近凡是可以開墾的土地,全部被陳爺爺種上了莊家,青菜,外加一些瓜果蔬菜。院子裏也被陳爺爺種上了幾棵葡萄樹,每到秋季,一串串喜人的葡萄,垂掛在高高的葡萄架上,散發出誘人的光芒,並且也給這座冷清的院子裏,增加了無限的生機。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對這個院子充滿著眷戀,並且離開上一陣子就有了想家的念頭,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不願意長大吧!因為人一旦長大了,就會麵臨著一些選擇,更有可能要放棄一些難以割舍的東西。所以我每長大一天,就會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總是感覺會失去一些什麼,會失去什麼呢?我真的不想知道,並且也很害怕知道。
五年來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跟著他們在深夜裏去練習法術。他們經常把我帶到一處荒郊野外,讓我獨自在那裏呆上整整一夜,然後兩個人再利用一些法術引誘一些鬼怪來鍛煉我的技能。這些鬼怪起初見我是一個毛頭小子,於是他們變著各種怪異的模樣嚇唬我。我心裏雖然怕得要死,可一想起這都是師傅對我的考驗,於是幹脆眼睛一閉,盤起雙腿往地上一坐就念起了除爺爺和二師叔教我的捉妖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