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多次服用了絡腮胡子給我熬製的藥物以後,我終於對食物又重新產生了興趣。
絡腮胡子一向怕蛇,這也是無可避免的事實,所以他也強烈反對我食用毒蛇的做法,絡腮胡子常常不止一次的奉勸過我,毒蛇本身就是具有魔性的東西,如果單單依靠它來增加體力的話,恐怕時日一長,會讓我迷失人的本性,說不定有那麼一天,我也會變得不可理喻,成為一個萬惡不赦的魔鬼。
聽絡腮胡子這麼一說,我開始對自己喜歡食用毒蛇這種做法由內心裏產生了一種恐懼。俗話說吸毒有癮,毒本身就是害人害己的東西,我食用毒蛇又何嚐不是如此呢?於是我幹脆把心一橫,配合著絡腮胡子的湯藥,愣是把食用毒蛇這個壞毛病給戒掉了。
雖然從那以後每次再見到毒蛇心中還會有一種難以克製的衝動,可是我一旦想起那可怕的後果,還是最終選擇了放棄。
眼前桌子上的那些菜肴每一道都是美味中的極品,中間一盤最大的應該是烤乳豬吧!豬的個頭不大剛好容下一個盆子,這道菜色澤味美,雖然還沒有吃到我的嘴裏,但是由它身上發出的香味就足以令人陶醉。
在烤乳豬的旁邊還擺著一盤烤鴨和鹵雞翅什麼的,外帶幾個五顏六色的素菜等等,直到把桌子擺的慢慢的盛不下為止。我不知道今天劉班主到底請了幾位客人,反正按照眼前的形勢來看,這桌子上的菜足夠七八個人食用的,但願不要啊!突然之間一下子要見到這麼多的陌生朋友,我還真是有些不適應呢,我開始為自己的處境有些擔憂了。
“哈哈,讓法師久等了,劉某對不住了。”隨著一陣響亮的大笑之後,劉班主伴隨著一陣風走進了屋子,我恍恍惚惚間急忙站起身子,向著劉班主點頭致謝。
“劉當家的你太客氣了,落某能夠得到你的賞識不勝榮幸。”
“哈哈,哪裏哪裏?落法師你快點坐下,相比讓您受餓了吧!小羽仔,你傻愣著幹什麼?趕快為落法師斟酒啊!”劉班主剛一落座用眼睛瞄了瞄站在旁邊的陳飛羽。
“哦,不好意思,小的這就照辦。”陳飛羽似是剛從夢中醒來一般的急忙端起了酒壺。
“請等一下,劉班主不好意思,塵埃不會喝酒,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您看這樣好嗎?我以茶代酒怎樣?”我說著以最快的速度為自己到了滿滿一杯白開水,高高舉起。
“這樣啊!也罷,既然落法師沒有這個嗜好,我也無須勉強。好,法師也算是爽快人一個,我敬您一杯。”劉班主說著仰起頭一飲而盡。
“好,幹杯。”一杯開水也在瞬間被我“咕嘟咕嘟”喝了個見底。
“嗯!痛快,我們一杯酒下肚也算是朋友了,隻是劉某還不知道能不能和法師套點近乎,不知法師今年貴庚?”劉班主微笑著望了望我。
“不瞞劉當家的,落某要滿十八歲了,這樣吧!落某稱呼您為大哥如何?”
“好,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我劉滿堂今年四十有五,向來就喜歡結交五湖四海的朋友,相比小弟定和我是同路中人了,隻是我比小弟大上一截,稱我為哥哥怕是委屈了小弟啊?”
“劉大哥你可是多心了,朋友怎麼可能用年齡來限製呢?隻要誌同道合,興趣相同皆可成為朋友。”
“有小弟這句話就足夠了,能夠認識小弟這班年少氣壯,誌氣遠大的朋友,劉某深感榮幸,來,為我們的相識就再來一杯。
就這樣我和劉班主是越談越投機,越喝越過癮,不知什麼時候我的茶水換作了美酒,並且讓我一發不可收拾,漸漸的我也開始有了醉意。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敲響了,陳飛羽麻利帶快的跑去打開了門,門打開後外麵站了一大群人,為首的那個有五十多歲,穿著一身毛茸茸的貂皮大衣,頭上的帽子應該和大衣是配套的,一雙靴子擦得透亮,他的雙眼透射著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威力,鼻子稍微有點勾,嘴巴大而厚實,肩膀寬而結實,身高應該和我差不多。
這個人給我的感覺有點陰冷,是屬於那種陰險型的人物,反正我一看他就沒辦法讓他和善類排在一起。
“楊老板,我正要找你呢!快點進來,先陪我的朋友喝上一杯。”劉班主急急端起一杯酒向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