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竟然能一覺睡到大天亮,也是不錯了。隻是還沒有好好享受這麼個不錯的早上,就有一群人上門,又是哭又是鬧又是喊,就差沒有踹門了。
上官玉萱不急,默默起身喝了口水,然後就坐著不動了。
而外麵
“王爺,這玉萱,怎麼都不出來,根本沒把你當回事啊。”
“是啊,爹爹,這上官玉萱太目無尊長了!”
“……”
聽著一大圈子人在這說七說八的,上官煥隻感覺頭一陣一陣的疼,額頭青經暴起。
而裏麵
聽著外麵各種損自己,隻是淡定的喝著茶,指尖有頻率的敲著桌子。
嘴角慢慢勾起,她不急,就看她們想怎麼樣。
“王爺,這玉萱,實在太不懂規矩了,來人撞門。”
說著就喊了下人準備撞門。
就在這個時候,一抹粉紅色的身影竄了出來,倔強的擋在了門前。
這個人就是明月。
“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要進去,你來得正好,開門。”
四小姐上官蓉慧諷刺高傲的對明月道。
“不行,大小姐沒吩咐,我不開。”
這些人一直都欺負小姐,她是絕對不能放進去的,咬咬牙,站立在門口怎麼也不動。
坐在裏麵喝著茶的上官玉萱聽到明月的聲音就感覺大事不妙,這丫頭什麼都不會,隻有那一股子勁,估計會被欺負。
匆忙起身,準備出門就聽見外麵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有了第一聲就有第二聲,似乎還在不停打,而被打的人卻一聲不吭。
握草,她的人也敢打。
推開門,看見明月還是死站在打開的大門口,怎麼都不肯走開,即使被打的臉頰紅腫。
急忙走過去,把明月一把拉到自己身後。
“不知四妹是何意思。”
“你這丫鬟可真不知天高地厚,我好心幫你教訓罷了。”
上官蓉慧扯著尖細的嗓子叫著。
“再不知天高地厚那也輪不到妹妹吧。”
“你。”
“我怎麼了?一大早帶著人到我這玩什麼呢?”
“爹,你看她。”
上官蓉慧見說不過上官玉萱便轉身用一種特別嗲的聲音對上官煥撒著嬌。
“逆女,還不跪下。”
上官煥二話不說便教訓起了上官玉萱。
上官玉萱冷冷一笑。
“爹?不知女兒我何錯之有?”
這個時候,上官玉萱覺得爹這個稱呼是有多麼的諷刺。
“逆女,竟敢頂嘴?”
“嗬。”
上官玉萱諷刺一笑,抬眸看著上官煥。
上官煥被她這麼一笑這麼一看,氣的說不上話來,正要發作,旁邊那“賢良淑德”的方夫人就開口了。
“老爺,別生氣,玉萱隻是不知道規矩罷了,不怪她,誰叫這孩子從小就沒有娘在身邊呢。”
這句話就是在諷刺,上官玉萱從小就是個沒娘教沒教養的孩子。
上官玉萱倒也不氣,淡淡的說道
“是啊,誰讓我有一個從來不管女兒生死的爹,我能活到現在已經奇跡了吧。”
“你!”
上官煥作勢就要抬手打上官玉萱。
上官玉萱也不躲,反而昂起頭。
“這麼多年你沒盡父親的責任,反而要打我麼,你這可真對得起當年母親的囑托!”
這句話一出口,上官煥也是一愣,她看著麵前這個倔強的女子仿佛又看到了當年那個美麗的女人。
咬咬牙,上官煥甩了袖子就走。
方毓園隻能追著上官煥走。
而上官蓉慧隻能瞪了瞪上官玉萱也就走了。
上官玉萱轉頭看了看臉頰紅腫的明月,拉起她的手就進到自己的屋子裏,順手帶上了門。
明月雖然知道小姐變得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但是也沒想到小姐會為自己出頭。
上官玉萱隻是讓明月做到凳子上,然後從空間向南冰夜要了瓶藥,就細心的為明月上藥。
上藥的過程,由於上官玉萱太過於認真,而明月並沒有什麼警覺性,誰都沒發現有一股不一樣的氣味。
不一會上完了藥,上官玉萱撲到床上睡了過去,而明月則直接倒下。
慢慢的,一股小小的火從外麵送了進來,一點點的大了起來。
火勢在不斷的放大,而從外麵看進來確是一點事都沒有,似乎被人布下了一個結界,無論火勢多大都看不到,同時,無論怎麼蔓延也都蔓延不出去。
而上官玉萱是否能從這,安然無恙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