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振陽很好奇誰給自己使絆子,這種不痛不癢的小手段顯然不是雷火的作風。
可除了雷火,他也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麼仇人,呃,僅有的那麼幾個也被他收拾的夠嗆,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添堵。
那房東被警衛局的抓去,估計隨便一問就能問出那房東的底細,所以韓振陽問賀千軍知不知道這事兒。
賀千軍也笑了,“老弟,我找你就是想問問你這個事兒,你怎麼就跟胡家人結仇了?”
“胡家?”韓振陽懵了,“這胡家什麼來曆?我應該沒招惹過他們吧,話說我出生到現在,都沒見過幾個姓胡的,更別說結仇了,”然後反問:“難道說,那個房東找茬是什麼胡家人指使的?”
“沒錯,那個房東是這麼說的,”賀千軍點點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要不,我幫你說和說和?”
“說和?”韓振陽輕笑一聲,“怎麼,這個胡家跟賀家還有什麼關係?”
“認識,沒什麼交情,不過這胡家家產不菲,是國內的隱形富豪之一,要是沒什麼大事兒,連我都不願意跟他們翻臉,”賀千軍苦笑,他一看韓振陽這表情就知道,說和這事兒肯定行不通了,好在他也隻是這麼一說,韓振陽是他表弟,不管韓振陽怎麼做,他肯定會站在韓振陽這邊,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韓振陽也體會到賀千軍的難處,賀家雖然勢大,但也不可能真的橫行無忌肆意欺壓別人,更何況聽賀千軍這個說法,那胡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意識到這點,他笑笑,“我不認識什麼胡家人,他們不惹我就罷了,要是不知好歹,我會教他們做人,這事兒,千軍哥你就別參合了。”
“嗨,說什麼話呢,咱們倆兄弟一家人就別說那些兩家話,有事兒盡管開口,隻是想讓你知道胡家也不是善茬就行,他們表麵上是商人之家,但這些年特別活躍,很舍得撒錢,幾年下來,真累積了不少人脈,能量不小,要對付他們,得謹慎一些,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韓振陽連忙點頭,他現在連胡家什麼來曆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怎麼跟對方結的仇,自然不會亂來,他不是受虐狂也不是殺人狂魔,好好的自然不會沒事兒找事兒。
即便是真要算後賬,那也得先把對方的底細摸清楚呢。
當然,說歸說,韓振陽心裏還是有些怒氣的,畢竟無緣無故的被人下絆子,心裏要是沒點火氣,那還是韓振陽嗎?不過他不想讓賀千軍參合這事兒,因此臉上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一直笑嗬嗬的,時不時的還調侃賀千軍。
剛吃完飯,韓振陽又接到林清秋的電話,“老板,不好了,館門口來了好多小混混。”
韓振陽眼神一冷,隨即淡淡道:“我知道了,馬上過去,”說著朝賀千軍擺擺手,“千軍哥,我先走了,有點事兒,改天去你家吃飯,嘿嘿,這可是你爸親自邀請的。”
“什麼事兒?需要幫忙嗎?”
“不用,一點小事兒,我能處理,”韓振陽灑脫的擺擺手,開車直奔展覽館。
此時的天工展覽館門口,聚集著四五十個小混混,一個個嘻嘻哈哈的叼著煙,拿著油漆桶和刷子圍在展覽館的門口,不斷的挑釁著門口一臉警惕的展覽館安保人員,林清秋站在最前麵,指著那些小混混大聲嗬斥,還說要報警告他們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