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振陽夾著那個女人醫院,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郊外的戈壁灘而去。
此時的戈壁灘上更加冷冽,地麵上白慘慘的一片,隱約可以看到沒有被風吹去的殘雪,除了嗚嗚的西北風呼嘯而過以外幾乎沒有任何人煙。
出租車司機本有些疑惑,但看到他的證件以後二話不說掉頭就走,連車費都沒顧得上收取,很顯然,這邊的出租車司機見多識廣也很上道,知道什麼事兒能摻和,什麼事兒是萬萬不能沾手的。
等出租車司機離開,韓振陽拖著這個女人又往戈壁深處走了幾百米,找到一個偏僻的積沙比較多的地方才停下,慢慢的把還沒從那種渾身癱軟的狀態中恢複過來的女人放在地上,站起來的同時順手把那把微型衝鋒槍給拿出來,在手裏擺弄了片刻,有將子彈上膛,保險打開,盯著慢慢緩過勁兒來的女人,平靜地問:“你叫什麼?”
女人惡狠狠的盯著他不說話。
他聳聳肩,蹲下去,靠近女人身邊問道:“我想知道你叫什麼。”
“去死——”女人一張嘴,一口唾沫吐出來,放佛韓振陽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
當然,這樣的攻擊速度對他來說跟蝸牛差不多,輕輕一擺頭躲過這口唾沫,把微型衝鋒槍扔在一旁,伸手在地上抓起一把冰冷的沙子,這沙子很細膩,抓在手裏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捧冰渣。
他當著女人的麵慢慢的鬆開一絲縫隙,西沙便像一條細線以上簌簌的漏下,不到半分鍾便漏了個精光。
然後,他又抓了一把在手裏,把握著西沙的拳頭伸在女人的麵前,“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告訴我你的名字,二,讓我把你的嘴巴撬開,再用這把沙子給你堵上,怎麼選擇,給你五秒鍾的時間。”
說完不再說話,也不數數,就那麼盯著滿眼狠毒的女人,五秒鍾後點點頭,“看來你做出了選擇,很好,我喜歡你這樣的人,能全身心的忠於你的信仰,不過對付你這樣的人也非常有成就感,我非常喜歡那種感覺,甚至有點上癮了,可惜,你這樣的人太少,大多數稍微一嚇唬就全都招了,希望你能堅持下去,真的。”
說到這裏,也不管女人的表情如何,反手抓起那把微型衝鋒槍對準女人的嘴巴,猛地一發力直接戳了下去,“噗”的一聲悶響,女人的門牙應聲而斷,槍管則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捅了進去。
這個時候,他才微笑著對滿臉痛苦的女人解釋道:“我最喜歡這種撬人嘴巴的方式,因為簡單直接而且非常有效,嘴巴再硬的人也扛不住這一下,而且你的慶幸這裏是茫茫的戈壁灘,沒有合適的工具隻能使用槍管來代替,如果在我的地盤上,絕對不是槍管這麼溫柔的東西,而是三棱軍刺,或者瑞士軍刀,那些家夥什兒才叫一個犀利呢。”
說著又笑了一聲,“當然,戈壁灘有戈壁灘的好處,尤其是冬天的戈壁灘幾乎荒無人煙,除了餓極了的野狼外不會有任何生物路過,就算我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也不會被人發現,而且事後還有大自然幫忙遮掩痕跡,看到這裏的沙子了沒?有一米多厚吧?而且隨著西北風的吹拂,帶來的沙子會越積越多,埋幾個人下去根本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