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振陽和喬勝男又是一個多月沒見麵,兩個人自然非常想念對方,尤其是喬勝男,如果不是有工作在麻痹著,估計早就思念成疾了,畢竟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太少。
因此,韓振陽對喬勝男一直心有愧疚,見喬勝男這個樣子,哪裏還管別的,一低頭親了下去。
這家夥,一發不可收拾了,兩個人就在車裏相擁著翻滾起來,也就是添越這車身寬大,空間足夠他們兩個人折騰的,換個小點的車,連座位都放不下。
然而就在兩個人準備開戰的時候,有巡邏的警車路過,然後停了下來,似乎打算過來查看一下。
好吧,巡邏的民警們辛苦了,這大冬天的也不容易,可是要不要別這麼不識風情啊?
韓振陽滿心怨念的穿好衣服,打開車窗朝民警打了個招呼,表示這裏沒有什麼情況,然後才開車離開。車上的喬勝男一臉羞紅的唾罵道:“一見麵就欺負我,簡直太過分了。”
他能說什麼?能說我才是被欺負的一方嗎?
事實上他確實被欺負了,要不是身體強壯,估計已經被強推了。當然,他肯定配合,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且身體健康的男女,還是情侶,做些情侶之間能做的事情,有何不可?
隻是他們的地點選擇的不是很恰當。
說起來,他跟喬勝男的關係發展的最早,去年兩個人在英蘭花玉還沒合並的時候就曾經共處一室,南下的時候一度以情侶的身份行走,隻是始終沒能突破最後一層關係。後來其實是有機會的,可是他太忙了,最忙的那段時間,好幾個月沒回島城,所以跟喬勝男的關係也就定格在哪兒。
不過,眼下似乎就是一個好機會。
周如意已經回首都了,白冰還在病床上,這裏又沒別的熟人,他們完全有時間做些該做的事情。
本來按照韓振陽的意思,他們兩個直接去酒店多好,可是喬勝男卻忽然嬌羞的說道:“要不,就別去酒店了吧。”
“啊?不去酒店去哪兒?”他有點納悶。
喬勝男羞答答的拍了拍車座。
嘶,這女人是跟這輛添越較上勁了!
不對,應該是想繼續剛才沒完成事業。
想到剛才在機場外邊還沒開始就被打斷的戰鬥,他的心也火熱起來,因為他似乎還沒怎麼試過在車上玩呢,周如意雖然大膽,但還沒大膽到那種地步,而且她屬於那種相對比較傳統的女孩子,絕對不會同意這種荒唐的要求的,除非他來硬的,但他怎麼舍得強迫自己的女人?
因此對喬勝男的提議,他是大為心動,然後開著車子開始慢慢的溜達,想找個不太容易被人打擾的地方,萬一找個有人來往的地方,正玩的開心的時候被人敲車窗,那多掃興?更別說還很丟人了,萬一碰上一些無賴,那更不爽。
隻是找來找去,人少的地方還要數郊外。
於是他一狠心,直接把車開往郊外的戈壁灘上,望著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他咳嗽一聲,扭頭看滿臉羞紅的喬勝男,隻是讓他無語的是,這女人又把衣服穿的嚴嚴實實了,你說這圖什麼嗎,一會兒不還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