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死盯著我們的恐怖存在不可能讓我們一直這樣。
“快,起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存在盯住了我們!”夜鶯發現沒受到攻擊後趕忙鬆開了我站起,並還抽出了腰間的軟鞭,眼神犀利地看向四周。
我意猶未盡地站了起來,也知道現在不是占便宜的時候,便打起精神,也仔細查看起了四周。
“在那!”夜鶯手上有手電筒,她很快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我順著夜鶯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恐怖的鬼臉浮雕,正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滴水漏鬥的正上方,此時正如活了般死盯著我們看。
“這是浮雕,可我們為什麼會有一種被恐怖野獸盯住了的感覺呢?”我疑惑問道。
我們找到了恐怖感覺的源頭,還一時間不會遭到這東西的攻擊,我便大起膽子放鬆了起來。
“不知道,看起來像是浮雕。但聽你剛才說的,這古代人的智慧不容小覷,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夜鶯扔是很緊張。
其實這也正常,任憑誰在古墓裏突然被恐怖籠罩,都不可能很快從其中還過勁兒來。
“我過去看看。”我看向夜鶯問。
夜鶯遲疑了一下,扔是點了點頭。
我看到她點頭的時候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這種上前近距離查看一番的行為屬於蹚雷行為,一個不好,我就成了一次性消耗品。
我本以為我說說而已,夜鶯會毫不猶豫地拒絕,然後我堅持,然後她反對,然後我扔是堅持,然後她竭力反對,最後我妥協,於是我們倆退出這裏,回到上麵與八兩重新會和。
但夜鶯點頭了,她同意了,這說明,她毫不在意我。
我於是心中很難過。
“怎麼會這樣,她難道一點兒也沒把我放在心上嗎?”十八歲的我正處於一個青春懵懂無知的年紀,特別是對於我這個身邊隻有親屬女性的大男孩來說,見到一個絕對稱得上漂亮的姑娘,這抵抗力根本沒有,我早就把我暗戀姑娘那事兒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但我將人夜鶯放在心裏沒經過人同意啊……這不一試探就看出來了,人一點兒也不在乎我。”我如是想著,心中別提有多不是滋味兒了。
“那你怪地誰來!誰讓你不直接跟人說來著,你和人非親非故的,這裏危險重重,人這麼做有錯嗎?”內心中的另一個我立馬指責我的奢望。
“可她剛才都那麼緊張的救我,為了這個還讓我占了便宜呢!”我理直氣壯看著心中另一個我橫眉問道。
“那隻是人家不想隊友這麼快就被幹掉。沒看當需要犧牲你的時候,人家就毫不猶豫了嗎,而且你這麼主動,人家哪裏還好意思不從了你啊……”心中的另一個我對我的行為嘲笑不已。
“哎……”我於是無話,不由自主的,我歎了口氣。
“怎麼了?”夜鶯淡淡的輕輕地冷冷的聲音傳來,聽在耳畔無異於空穀幽蘭。
“沒……沒什麼。”我結結巴巴得不敢回頭看她。